站在一側的張川拉開了他們,對著夏歡提醒道:“他在激怒你,不要中了他的計。”
夏歡讓自己冷靜了下來,雙手垂在了身體的兩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可是我記得自己並不想完成你所交代的任務,你說你要找一個目標,那為什麼這次找的人還是我,讓我去當什麼見證人?”
張川聽著他們之期間的對話,越來越覺得不是他所能理解的範圍,夏歡也有事情瞞著他。
“那是你自己的想法,跟我沒有關係,隻有我自己覺得你不配了,你才可以退出,我沒有說,那你必須要繼續參加,不可以退出。”
夏歡冷笑道,他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自大狂,說道:“周舫輪滑比賽,裡麵的事故也是你安排的?”
“是。”
她聽著這個回答,突然間覺得他一下子承認的太多了,所有的真相都開始往外冒,一個一個的接著。
“你說當時帶我走的司機是你,可是我一上車,就聞到了一股香味,便開始熟睡了,你卻說我是醒著的。”
“你是清醒著的。”他笑的令人發顫。
夏歡轉頭看向了沈恒跟張川,幸好他們的眼中並沒有出現懷疑她的色彩。
“司機是你,楊照呢,他在哪裡?”
“水泊旁邊等著我們。”
“當時的他還沒有死?”
“你很希望他已經死了。”
夏歡發現這個人對自己說話,處處帶著刺,“我跟他不熟,不會想著讓一個人隨便的死亡的。”
對於她這句話,他沒有多大的反應,而是無所謂的笑了笑。
夏歡再次的問道:“他是自己在那裡等著你,還是你讓他在那裡必須等著我們。”
“他那個時候已經隻剩下了一口氣了,就等著你過去,觀賞他最後一刻的掙紮。”
“彥建峰你是不是有病,你做的這些事情,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不喜歡被人威脅。”
夏歡在心裡麵冷笑,他不喜歡,難道彆人就喜歡了嗎。
“你是怎麼將楊照弄到這個地方來的?”
彥建峰看了一眼張川,說道:“他先來找我的,說是帶我去看所謂的文物,沒想到隻是將我騙了出來,戲弄我。”他的一隻手搭在了椅子上,笑道:“我用鐵絲勒暈了他,將他捆在水泊旁邊,再將她帶了過來。”
他對著夏歡說道:“你忘了,我將楊照扔進了水裡麵,壓住他的腦袋,任憑著他拍打著水麵,不讓他透氣,看著他慢慢沒了生命力,慢慢的消沉下去,這一幕可是我們一起觀看的,你這麼快就忘記了嗎?”
沈恒聽不得他這麼汙蔑,對著他問道:“你說她陪著你看到這一幕,可是現場隻看到了兩種不同的腳印,一個是你的,還有一個是楊照的。”
張川回頭看了看沈恒,現場有幾種腳印,他沒有對外說,沈恒知道夏歡被人綁走,也是他們將夏歡送到了醫院之後,他才知道的,那他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