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歡看著他們問道:“你們都是被打暈了之後送到了這裡的?”
薛紫璿扶起了地上的易康,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剛出門,就被人打暈了,後來就被送到了車上,再後來就到了這裡了。”
“你們是什麼時候到A城的?”他們並不在這個城市,怎麼會跟明清他們一起到了這裡的。
“我們並沒有到A城。”薛紫璿皺眉道,“從A城離開之後,我們就收到了很多匿名的恐嚇信,剛開始以為隻是彆人的惡作劇,後來這些信件越來越多,總是出現在我們的視野之中,等到我們想要報警的時候,就被人敲暈了,送到了這裡來的。”
周一卓站在夏歡的後麵,對著她小聲的問道:“夏姐,這都是你的朋友嗎,他們是被綁到這座山的,不是下一批的遊客?”
他有些不能理解,夏歡看著他們,可能在他們參加這次團建,某一個人就已經想好了怎麼處理從青緣出來的孩子了,將他們這些人聚在一起,還是一座滿是墳墓的山中,想要告警他們,這就是他們死亡之地嗎?
明清手指尖繞著黑色的蒙眼布條,往前麵走去,說道:“我們在車內的時候,聽到了一些很碎的語句,我不知道對我們來說是好還是壞的。”
“為什麼這麼說?”夏歡問道。
“那個人說,他會給我們一次逃生的機會,不過要看我們能不能把握住。如果沒有的話,那麼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死亡,我們這些人就會葬身於這座山。”
“不會的,我已經向警察報警了,他們很快就會趕過來的。”夏歡說道。
明清卻道:“你是怎麼跟警察報警的?”
“我說我們一行人在棗莊旅遊,公司的兩位同事莫名的消失了。”
“然後對方是怎麼回答的?”
“儘快趕過來。”
明清靠在了一棵樹上,看著夏歡說道:“他們在兩個小時之內可能趕不過來了,因為A城此時發生了一件凶殘的凶殺案,警方正在絞儘腦汁的想著怎麼抓住凶手。”
“什麼凶殺案,我們來棗莊也不過兩三天的時間,A城又發生了什麼?”
“在北城黃楊大道上,有人被剝了皮膚,赤著躺在了馬路的正中間,血跡染紅了整條街道,來往的人紛紛繞道而行。那樣的場景我沒有親眼見到,但是新聞上有報道,凶手的手法殘忍,但是手法極其的熟練,因為被剝下來的皮膚掛在了屍體旁邊的樹枝上,完完整整的一整張人皮。”
周圍的人聽到了明清的敘說,倒吸了一口涼氣,易康跟薛紫璿不在A城,所以不知道這件事情,周舫聽到了一些,但都是已經被魔化的描述了,缺少了真實性。
夏歡跟周一卓卻對視的看了彼此的一眼,因為他們這幾天遇到了的動物受害的事情,與這件案子極其的相似,令人驚恐的就是那根被拉出來的人類小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