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抬眼,嘴上牽起嘲諷的笑,卻是嘲笑自己,連死都不敢。
她看著麵前怒氣騰騰的薑洲,譏諷質問道:“你不是最想讓我死麼?”
是啊,他不是最想讓她死嗎?現在為什麼又會因為心疼她還發怒,他留著她是為了時刻提醒自己還有大仇未報,怎麼可以對她產生憐憫。
他眼神中的掙紮倏然消失,抱起蘇禾重新往浴室走去,“那我讓你嘗嘗什麼是生不如死。”
他將懷裡嬌小的女人重新丟回水裡,濺起一大片水花。在蘇禾嗆著咳嗽,扶起浴缸邊緣要爬出來時,薑洲抓住她的頭發,一把將她按回水裡。
沒有做好呼吸準備的情況下,蘇禾整個頭被埋在水裡,浴缸裡的水爭先恐後吸入她的鼻口中。
在她快要無法呼吸時,薑洲猛扯著她的頭露出水麵。重獲空氣後,她不斷咳嗽,還沒緩和過來,又被按回水裡。
如此反複,漸漸地她開始神誌模糊,隱約中薑洲好像說了什麼,是什麼呢?她不太想知道了。
薑洲在蘇禾還有一絲呼吸時,將她從水裡撈出來,抱回床上。
叫人安排家庭醫生過來之後,他便離開了彆墅。
家裡的傭人對他們鬨得不可開交,已經見怪不怪。
女人依附於男人本就卑微,更何況這還是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還妄想先生能真愛她麼?
蘇禾已經不會再妄想了,她已經徹底看透。如果不乖乖聽薑洲的話,他會有無儘的方法折磨她,每一次讓她懸在死亡的邊緣線上。
他想要她完完全全臣服於她,她又怎麼會甘願呢?她會想儘一切辦法逃離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