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的初夜。
薑洲感覺自己快瘋了,他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冷靜自持,貪戀此刻的溫柔,不斷汲取。懷裡的女人異常甜美,讓他心甘情願淪陷。
他失控的喊著,“蘇禾,蘇禾……”身下動作也越來越凶。
周鹿果覺得這是她過得最快樂的一次生日,如果可以忽略他叫了彆的女人的名字。
她不知道這個叫蘇禾的女人是誰,但她不在乎。現在這個男人正奮身埋在她的身上,他是那麼溫柔,又是那麼洶湧,像一頭因為她而情緒波動的野獸。
她被撞得支離破碎,有些疼,也有些舒服。她終是忍不住嚶嚀出聲,換來身上男人更猛烈的撞擊。
他們繾綣,纏綿,讓滿室彌漫大好的春光。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進窗內,打著床上熟睡的兩人身上。
周果鹿揉揉惺忪的眼,想翻身動一下身體,卻被男人長長的手臂鎖住。
她渾身酸痛的像是散架,但這並不影響她的好心情,臉上的笑容卻愈來愈大。
她窩在他的懷裡,貪婪的看著還在熟睡的男人的臉。他的睡顏也很好看,身上淩厲的氣息徹底褪去,讓他宛如落入凡塵的天使。
忍不住伸手,細細描繪他俊美的臉,從額頭,到眉毛,到眼睛,到鼻子,到……
她收回手,已經湊近吻上去,學著他昨天吻她時候的樣子,細細描摹著他薄薄的唇。
薑洲便是被唇上柔軟濕潤的觸感弄醒的,睜開眼,就看到一個女人在親他。回過神來,他迅速的推開這個女人。
周鹿果被他大力的推開,手臂都被捏紅,澄澈的眼睛望著他,漸漸變得濕漉漉。
薑洲頭疼的揉揉了眉心,宿醉後讓他整個人還有些不清醒,但他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他錯把這個女人,不,女孩,當成了蘇禾。
他打電話讓助理來處理,便翻身下床。這才發現身上的衣服不知都飛哪裡去,可想而知昨夜的激烈。
他走進浴室,冷水的淋下來,他已經徹底清醒。
四年沒碰過女人,昨夜卻因為一個長得有點像蘇禾的女人,輕易失守。他目光越來越冷,周身彌漫著低氣壓。
從浴室出來,周果鹿已經穿好衣服,站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