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根本不想聽,不耐煩的打斷他:“你不覺得自己大晚上跑來這裡說這話很可笑麼?”
“青禾,我是真的想你,你能不能,讓我進去和你說說話?”他現在不敢要求彆的,隻能一步一步重新獲取她的喜歡。
“你覺得我會願意和一個畜牲說話嗎?”她隻覺得可笑,目光是滿滿的諷刺。
青禾此刻對他憎惡的表情,直直戳向他的心臟。他落寞的站在門口,像一個孤獨可憐的流浪者。
他不願去看青禾麵對他時眼底濃烈的厭惡,這隻會讓他的心一次一次低到塵埃裡去。
他知道他做錯了,錯的很離譜,他隻希望能夠彌補,能夠挽回。
他緩緩鬆開手,收回卡在門上的腳。隻不過一霎,門“砰”的一聲被重重合上,留下門外頹唐的他。
青禾合上門,渾身無力靠著門滑坐在地上。
她隻覺得這一切糟糕極了,伴隨著深深的無力感,從遇到薑洲那一刻起,過去的回憶像潮水一般湧進腦海,翻起心中的驚濤駭浪。
坐了許久,她才扶著牆起身,臉上濕漉漉的,她走進浴室用冷水洗了把臉,頭腦瞬間清醒多了。
她靜靜看著鏡子裡雙眼通紅的自己,心裡告誡自己,遠離這個男人。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無法入眠,那天被薑洲撞見,她就知道以他的勢力遲早會找到她,但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
在一晚上的胡思亂想中,終於有了些許困意,這才沉沉睡過去。
第二天起床才發現時間有些晚了,匆忙洗漱一番後,火急火燎趕去上班。
門一打開,有個高大身軀往門裡倒進來,她連忙後退幾步,冷眼看著麵前的身影,心想這個人是在這裡坐了一夜?神經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