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對我一點都沒有印象?”她仍是不願相信的開口再問了一次。
“沒有。”他冷淡答道,顯然已經失去耐心,“如果你還要站在這裡,我隻能請人讓你出去。”
他,趕她出去?
周果鹿站在原地,淚水打濕了臉頰,手緊緊握成拳。
這個男人從剛掃過她一眼後,再也沒有將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連多看一眼都不屑。
周果鹿頹然的離開了病房,感覺自己的心裡受到深深的侮辱。他怎麼能不記得她,她是哪裡不好看嗎?還是她長了一張路人臉讓人見過就忘?
可是他們學校的男生也好,還是工作的白領也好,都是眼巴巴等她接受他們的邀約,他卻一點都不記得她,這對她來說是莫大的打擊。
她不甘心,無論為了肚子裡的寶寶還是她自己,她都要讓薑洲記起她,他是屬於她的。
之後的幾天,她開始天天往醫院裡跑,觀察薑洲的動向。
而這一觀察,她就發現有個女人下午會來找薑洲,她猜想是秘書,但這個女人明顯氣質出眾,那一身高定套裝與打扮看著就不像秘書。
她苦苦猜想,那個精致的女人可能是薑洲的親人,或者是追求他的客戶,總之,她不會往情人那一方麵想。
助理發現最近有個女人總是鬼鬼祟祟在病房附近轉悠,他將這個情況告知了薑洲。
薑洲麵無表情問道:“一個女人?”
助理點點頭,“是的總裁,還挺著個大肚子。”
薑洲思索一會,想起有這麼個人之前在病房裡出現過,說了一番奇奇怪怪的話,“把人抓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