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內部裝飾絕對配的上外部的豪華，一進門就有服務生迎上來，一口叫出了曲素素的名字，“曲小姐，您的包間已經收拾好了，請。”
曲素素漫不經心地瞥了眼被跟班架著的安娜，不耐煩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被如此輕視，服務生臉上的笑容未變，微微躬身，而後退了下去。
安娜緊張地咽了口口水，“學姐……我還是……”
根本不用曲素素使眼色，她的跟班就狠狠掐了安娜一下，“你彆不識好歹！如果不是素素好心，你個土包子下輩子都進不了夜色。”
力氣之大疼的安娜眼淚花冒了出來，她畢竟是個沒出社會的小女生，平時再大大咧咧被一群人強迫著也有些害怕。
“我……”
“閉嘴吧。”曲素素卸下偽裝，本就不是真心實意結交，又何必浪費表情，她對架著安娜的兩個跟班道：“再不聽話隨你們收拾。”
跟班忙不迭點頭答應，看向安娜的眼神不懷好意。
安娜心中一緊，第N次後悔沒聽寧怡的話，她試圖向周圍人求助，但曲素素的跟班圍了她一圈，讓她根本無法向外傳遞訊息，而且來來往往的人不是沒發現他們這群人不對勁，可沒有任何人哪怕是問一聲。
安娜心往穀底沉。
曲素素等人熟門熟路的坐上在國內非常少見的電梯，下了電梯直奔包間。
一進去兩個跟班就將安娜丟在沙發上，其中一人冷哼了聲：“算你識相。”
曲素素沒管她們，開了電視和話筒，又選了幾首歌，然後坐到安娜旁邊，抬抬下巴讓跟班自己選歌。
跟班答應一聲，一群人圍到電視機前好奇地探索著使用方法。
電視機可是個好東西，一台就要一個普通工人兩三年的工資，一般人家根本買不起，她們也是沾了曲素素的光，才能進到這麼奢華的地方、摸到昂貴的電視機。
曲素素翹著腿，抱胸打量著安娜，她的眼神冷的可怕。
安娜忍不住縮了縮。
曲素素笑了下，抬胳膊搭在安娜肩膀上，“放輕鬆，我又不吃人。”
安娜牽強地扯扯嘴角，是不吃人，可會折磨人，“學姐，我以前沒來過這種地方，有些不適應，我還是……還是回……”
“啪！”
話還沒說完曲素素眼神一暗，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安娜被打懵了。
曲素素一把抓住她頭發扯著讓她麵對自己，“安娜，你還真是給臉不要臉，你聽話點不行嗎？”
曲素素力氣很大，安娜感覺自己頭皮都快要被扯下來了，疼的連連哀號。
聽到動靜跟班也不管電視了，一起圍了過來。
“要收拾她嗎？”
“素素你放手讓我來，這女人皮糙肉厚，打她你還得手疼。”
“就是就是，我們來吧，我們的手段你也知道，絕對讓她聽話！”
曲素素撒開手，抽了張紙擦擦手，隨手將紙巾團成一團丟到安娜臉上，“行了，彆嚇著安娜。你們選好歌了嗎？”
“選好了選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