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苑傑憋得很辛苦,寧瀟瀟卻在這種安全感的包裹下,很快就睡著了。
等到寧瀟瀟徹底睡熟了後,他這才找來了兩個女服務生,小心翼翼的把寧瀟瀟從他的身上摘了下來,輕輕地放在床上。
這次,寧瀟瀟沒有掙紮,等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之後,她直接就翻了個身,睡得更沉了。
王苑傑看了一眼兩名頗有姿色的女服務生,心中歎了口氣,擺了擺手,兩名女服務生鞠了一躬後離開。
他則是快步進了衛生間,把浴缸全都放了冷水,給自己降降火。
……
次日,寧瀟瀟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她摸著自己快要炸了的頭,打量著周圍陌生的環境,眼神中閃過一抹疑惑後,警惕心瞬間湧來,她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立刻開始檢查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否完好。
檢查了一圈,確定沒問題後,她才鬆了一口氣。
她昨天喝的酒雖然不多,但是成功讓她的記憶斷片了。
此刻心中唯一存下來的記憶,就是她和劉禕等人一起去吃飯,唱了個歌。
然後陳晉那些人帶的女孩,就過來和她喝酒。
她當時是拒絕的,但是那些女孩卻仗著都是同性,愣是把酒灌進了她的嘴裡。
本來就不勝酒力的她,就此記憶斷了。
隻是隱約記得,斷片後,她一直拒絕任何人的靠近。
可這也不對啊!
她喝多了後,應該是在ktv啊?這怎麼在大床上呢?
寧瀟瀟撓頭,怎麼都想不明白不說,反而讓宿醉的頭疼更加厲害了。
她起身下床,身子還晃了一下,還好及時扶住了邊上的牆,才沒有摔倒。
從臥室推門出來,迎麵是一個大會客廳,此刻會客廳站了不少人,嘈雜的聲音四起。
“老大,陳瞎子這兩年乾了不少違法的買賣,因為你說彆弄得太過了,所以我們一直裝作沒看到。現在他竟然敢惹你,這簡直是自尋死路,我們把他弄進去吧!”
“我覺得最好彆動陳瞎子,一個是陳瞎子不乾淨,我們也比他好不了太多。而另一個則是現在海市道上的規矩都已經定了,貿然動了陳瞎子,很有可能會引起同行的眾怒,對我們來說不是好事。”
“阿木你什麼意思?咱們傑哥已經幾年沒碰那些違法買賣了,他們還能找到咱的把柄?”
“於哥,話不是這麼說的。咱們現在沒做,但是以前做了啊!要是陳瞎子那些人狗急跳牆,總能找到我們的問題啊!”
……
王苑傑坐在沙發上,聽著屬下們你一言我一語,麵色冷峻,並沒有插話的意思。
他麵前的茶幾上,擺著一煙灰缸的煙頭,顯然此刻他的心中也沒想好該怎麼對付陳瞎子。
對方祖孫三代在海市經營,實力根深蒂固,動他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
隻是為了一個小雲,得不償失。
會客廳中的火藥味越來越重,眼看著手下都要掐起來了,王苑傑終於開口了。
“好了!都給我坐下!都一把年紀了,還一點都不沉穩,像什麼樣子?”
王苑傑一通訓斥,讓屬下老老實實的坐下了。
他這時才繼續說道:“陳瞎子不是一直覺得抓到了我的把柄,所以這些年一直威脅我麼?這事我問過律師,就最多罰點錢,我進去蹲一下,就變成緩刑,除了不能出境,我平時該做什麼做什麼。這樣的後果,我能承受,就廢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