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何侍郎是在往我們上官家的頭上潑臟水。”
“畢竟王屋山一帶,我們上官家沒有一個家丁在那裡,他卻說跟我們上官家縱容有關係,這不是冤枉嗎?”
上官傑當即就拱手道,眼眸裡卻閃爍著冰冷的寒芒。
長這麼大,隻有他打人的份兒,可從來就沒有彆人打他的份兒。
可是今天在這朝堂之上,周昌竟然要打他的板子,而且還是十下。
有沒有這麼玩人的啊?
十下打在他的身上,那還不如不打呢。
這不是純粹羞辱他嗎?
狗皇帝這麼多,絕逼是故意的!
“上官將軍,下官記得沒錯的話,王屋山一帶的驛站是左相向陛下索要去的吧?”
“而根據傳回來的情報證實,匪患的頭目達爾巴,原先乃是驛站的一名差役。”
“縱然他成了匪患頭目,可兩個月之前,兵部還收到了情報,說他依舊還兼任著驛站差役的頭銜。”
“你說,下官汙蔑了你們嗎?”
何校將腦袋抬了起來,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上官傑,有理有據的說道。
能夠當著那麼多重臣的麵兒數落上官家的不是,這是需要勇氣的,何校自然是受到了右相薑從的指點和撐腰。
聽到何校的話,周昌真的很想要將原主人的三魂七魄給找回來,重新狠狠的揍一頓。
竟然將重要的商路交到上官雲這麼一個野心家的手中,這不等於是將一座金礦送給了他們上官家嗎?
有了兵,又有了錢。
接下來上官家想要乾什麼,那就一目了然了。
這幸虧他及時魂穿了,要不然的話就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何侍郎,你這是含血噴人。”
“驛站三天前還傳回了消息,說那達爾巴已經被部下給殺死了,你不會說也我們上官家的人指使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