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今天醫院太忙了,沒時間把屍體移到太平間······。”小護士受了驚嚇,聲音帶著一絲哭腔。
封梟眯了眯眼,“所以屍體是在急救室不見的?”
“嗯、嗯······”
封梟立刻調轉方向,向著急救室跑去,羅茵茵也趕快跟上。
難道,白瑤沒死?在開門的一瞬間,這個念想在封梟腦中閃過,他動作不免慌亂起來。
因為之前封梟大發雷霆,也沒有彆的病人送進來。所以急救室還沒來得及清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鮮血的味道,羅茵茵捂上了鼻子,跟緊了封梟。
封梟目光在空空的手術台上凝視了幾秒,忽然,眼睛被一個小東西吸引住,他走近,在枕邊撿起一枚戒指,正是他和白瑤的婚戒。
手指握緊,他對著身後的羅茵茵冷聲吩咐,“去查監控。”
羅茵茵早就想要離開了,這裡的冰冷讓她不舒服極了。所以,房間裡隻剩下了封梟一人,他也有時間得以冷靜的思考,手中的戒指越握越緊,他目光呆呆看著雪白的床單上大片的血跡,仿佛能想到當時手術是多麼危險,而因為他的一句話,這個女人,死了······
時間變得漫長起來,這樣的封閉而又有點詭異的空間讓封梟的心亂了,終於,他控製不住自己,用顫抖的手,細致的撫摸起那些乾涸的血跡來。
不知過了多久,羅茵茵回來了,她因為害怕直接撲進封梟的懷裡,“沒有!監控上什麼都沒有!”
封梟愣住了,第一次有了一種無力感,到底怎麼回事?白瑤······
被昏黃的燈光籠罩著的溫暖的育嬰室和之前冰冷的手術室簡直是天壤之彆。
孩子好不容易搶救回來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一直哭個不停,好像他已經知道,自己剛出生,就失去了媽媽的愛一樣。
封梟主動接手了孩子,可誰知孩子哭得更加厲害了,一時間,連向來沉著穩重的封梟也有點慌張。這哭聲讓他不安,好像是在控訴,控訴他對白瑤的迫害,儘量驅除這個奇怪的想法,他注意力重新放在孩子身上。
他手上的這條小小的生命,可是他的好兄弟執杭唯一的血脈,可是,怎麼一點都不像呢?封梟仔細打量著嬰兒還皺皺巴巴的小鼻子小眼睛,卻沒能從中看出自己兄弟的影子。
旁邊的一聲看著他的動作,有點忍俊不禁,沒想到這個冷血總裁也有如此幼稚的一麵,他解釋道,“現在孩子還小,看不出來什麼的。”
看封梟動作如此小心,隻關注著這個孩子。壓下心中的嫉妒,羅茵茵湊上去,看著孩子天真的笑了,“真可愛,不過他怎麼一直在哭?這樣對身體不好吧。”
醫生額前流下冷汗,“這個我們也不知道,如果還是這樣的話,就隻好給孩子打安定劑了。”
封梟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