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另一隻手,撫摸著他的臉,“你還是放我離開吧,何必自取其辱呢?”
“放你離開?”他重複一遍,像是在思考是否可行,“放你離開和那人雙宿雙飛嗎?”他的手猛地扣住她的後腦勺,逼她看著他,“我說過了,就算我們下半生彼此折磨致死,我都不會放你離開。”說著將她兩隻手背在後麵去結她的扣子,吻在她胸前密密麻麻落下,緊貼著她的身子漸漸發燙。
“許墨池,你放開我!”她躲開他的唇,竟突然開始掙紮,她越反抗越激起他的征服欲望,“不可能。”他聲音沙啞,用力扯掉她的內衣,撕咬著她身上的柔軟,手遊走在她的雙腿上,握在她的腰上用力頂進她的身體,她大口喘著氣,沒有上次那種撕裂般的疼痛,他動作卻稱不上溫柔,他低頭在她脖頸間摩挲,忽然用力吻下去留下一個很深的吻痕,按著她的身子劇烈地起伏著。
她渾身癱軟,呼吸紊亂地伏在桌子上,他並不預備就此放過她,裸著貼在她身上恨恨地要著她,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嬌喘心中滿是占有獲得的快感,直到兩個人香汗淋漓才重重倒在地板上。
蘇如初撥開他攬在她腰間的手,想要起身,他手臂一用力結結實實把她摟進懷裡,“彆妄想逃走,你隻能是我的。”
她在他懷裡,雙手還抵著他的胸口,卻到底沒有他力氣大,“許墨池,你想做的都已經做完了,放開我!”
“彆動,讓我抱一會。”他那雙好看的眼睛閉著,在她耳邊囈語般。
她還是不停地掙紮,他卻絲毫不動,“你就那麼急著擺脫我嗎?”
“是,我嫌惡心。”她有感情潔癖,一想到韓夢瑤也曾和他這樣肌膚相貼,她就覺得惡心。
“那我就讓你惡心個夠好了。”他睜開眼睛將她抱起走進衛生間,打開花灑淋在兩具身體上。
“許墨池,你發什麼瘋?”蘇如初躲閃不及,任由他的雙手在她上上下下遊走。
“蘇如初,以後隻許我碰你,你聽明白沒有?”
她無力地倚在他身上,卻還是不忘刺激他,“那可不一定。”
“那我就把你一輩子鎖在這裡。”他壓低嗓子,故意觸碰著她的敏感地帶。“你的第一次是不是給我了?”
“當然不是。”
“嗬嗬”,這次換許墨池輕笑了,“你這個謊撒的很拙劣哦。”
杜辰陽自從那天離開彆墅就失去了與蘇如初的聯係,許墨池的彆墅重重把守,他沒辦法靠近,萬般無奈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蘇父,他不相信性情溫和的許墨池會囚禁蘇如初,但是又知道自己兒子雖然和他姐姐一樣喜歡胡鬨卻凡事拎得清輕重從來不說謊,公司裡的事也漸漸交給他處理,他做事他一向放心。
出於對於女兒的擔心,蘇父親自約了許墨池吃晚飯。
“墨池啊,按理說,你也應該喊我嶽父了是不是?”
“是,嶽父今天叫我來是想問我,如初的事對不對?”許墨池臉上還是往日的溫和,隻是眼下有些烏青,顯得有些憔悴。蘇父本以為他會繞一繞圈子,他這樣坦白明了反而讓他一時不知說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