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亦琛頭疼的快要炸開了。
他撐著頭從床上坐起來,看外麵日上三竿,眯著眼睛回憶昨天的事情。
天知道他昨天到底喝了多少酒,他一邊後悔自己的衝動,心裡還隱隱有一些異樣的感覺。
昨天,回家後……任微言?
他低頭看到旁邊的位置,空無一人,沒有餘溫,她昨天,真的來過嗎?
陸亦琛頭疼的厲害,“應該是我做夢,否則任微言怎麼可能走得這麼快。”
這樣說著,門就被打開了。
任微言走進來,臉上沒有任何異常,給他遞來白開水和藥。
“你今天應該會頭疼,把這個藥吃了吧。”
陸亦琛無聲的接過藥片,張嘴吃掉。
然後有些尷尬的看著任微言,看她的表情更加懷疑昨晚的事情是自己做夢了。
但還是猶豫著問出:“那個,昨天晚上,我……”
任微言拿回水杯,“昨天晚上你喝多了,回來倒頭就睡了。”
他就知道,但是為什麼心裡還有點兒失落了?
陸亦琛:“哦。”
他沒有意識到的是,自己現在對醉酒之後做的事顯然比為什麼喝醉關心多了。
容星兒這個名字好半天才從他的記憶裡冒出來,臉色就突然變得無比凝重。
他確實沒有資格去質問她什麼,陸亦琛猶豫了許久,在她的公寓樓下踟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