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亦琛嗤笑一聲,他最煩她無論什麼時候都一副冷靜自持,分析利害的樣子。
任微言,全C市知道餘墨雖然是餘家的兒子,但他一向對經商不感興趣,家族企業更是沾都不沾,一心都撲在他懸壺濟世的偉大醫學上。
想跟餘家合作,卻偏偏找到了餘墨?
他冷笑,“既然你們聊得這麼投機,看來你打算讓任氏進軍醫學領域是嗎?那餘墨確實能給你很大的幫助。”
餘墨主業是醫生,任微言是知道的。
至於他為什麼肯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助任氏,她也隱約的有感覺,但是這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被她有意識的忽略了。
她回應不了他的感情,所以明明應該立即跟餘墨保持距離,但是卻選擇了迎合他的好感順便跟他談起兩家合作的事。
或許可以用一個更簡單的詞來形容她的這種行為,利用。
她的善良和溫柔全在陸亦琛一個人的身上殆儘了,她不是聖人,利用人這種事,為了任氏,她隻能逼自己狠著心去做。
這一切既是為了公司,也間接是為了他,所以當陸亦琛用輕蔑的語氣說出這句話時,任微言的臉色就變了。
“大概是吧,反正任氏也從沒做過醫藥方麵的事,如果你將來有興趣,要做也不是不行。”
然後就直接轉身上樓,連說話的機會都沒給陸亦琛。
他隻能對著她的背影乾瞪眼,看著她進屋,關門,彆墅就安靜得好像她沒回來一樣了。
“哼。”
不知是氣他還是氣自己,陸亦琛一腳踹在沙發上,陰沉著臉回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