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長者說著委身坐在了我的旁邊。
“謝謝您的盛情款待,我還沒閣下的名諱是?”
我也沒有平白接了他這樣的阿諛奉承,微笑著問了一下他的身份。
眼下沒了白露,那個叫駱冬的男子也不見了。
凡事還須得靠自己!
“子深聖女,果然天資聰穎,老夫也不便隱瞞,我是神羽部落的長老,在部族裡麵每個人都肯給我一分薄麵,聽我的規勸。”
我表麵上在陪著他一起笑,心裡卻翻了無數白眼。
這老頭真是明知故問,還是說故意裝瘋賣傻,非要我把話點破道明他才肯說?
我心裡有些不滿的嗔怪了一句。
白頭發老頭的心裡應該很清楚我想問的,我想知道的,他自己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非得我問一句,他才說一句。
“子深聖女,你可是還有什麼疑惑不解的地方?”
神羽部落的白發長老微微傾了身子,看著我詢問道。
“恩,”我聽後頓時冷靜了許多,也鎮定下來不少,點點頭,隨即緩緩地開口詢問說:“長老,我這次會來到這多虧了白露,一方麵也是我想弄清楚一個問題。”
說到這我忍不住微微頷首,眸子一沉,咬著下唇。
“什麼問題,子深聖女你儘管問我便是了!”
神羽部落的長老聽到我的話,趕忙追問了一句。
不知道他是出於關心,還是禮貌的客氣,我心裡並沒有被他所打動。
“要是你現在不想說,不方便,也沒關係,之後等你想說的時候,你隨時來找我。”
“有個問題在我心裡困惑很久了,我的血脈似乎異於常人,三不五時我就會因為這個問題遇到一些奇怪的事。”
我隨著神羽部落的長老一起坐下,這次我下定了決心要跟他說這件事。
雖然沒有直接問,但是想來這個長老還是能夠心領神會我的意思。
“那當然了,你不是一般的普通人,你是我們神羽族的聖女,你肩負著我們神羽族的興衰,遇到一些奇怪的事,都是給你的考驗。”
神羽部落的長老聽後點點頭,用這樣的回答搪塞了我。
我的嘴唇微微噙動,知道他的這一番話不過是敷衍之詞,一時間竟然有些語塞。
“長老,就算我是聖女,和普通人不一樣,那這些事和我的血脈有什麼關聯?”
我忍不住直言不諱地問了一句。
愈發有些急躁的我,現在迫切想要得到一個誠懇的答案。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因為姑娘不是普通人,是我神羽族的聖女,皆是定數。”
神羽部落的長老仍舊借用剛才的回答,對我始終含糊其辭。
雖說不是真正的三緘其口,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不等我再問,他就找了個借口溜之大吉。
“時辰不早了,聖女你也早點歇著吧!”
神羽部落的長老說完就兀自走了,他這一走,我的心裡更沒了底。
翌日,我還沒睡醒,就聽見有人敲我的門。
“聖女,子深聖女!”
伴隨著這聲音的還有振聾發聵的砸門聲,咚咚咚,比裝修房間還要暴戾。
“長老,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換好衣服拉開門,一看是神羽部落的長老詢問了一句。
“子深聖女,你一個人在我們神羽部落住得可還習慣,我怕你一個人煩悶,生活再有諸多不便,特地挑了幾個年輕、手腳麻利的,給你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