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卓強忍著此時的傷痛,拉著梵婀玲向後逃開。
楊卓原本是想回轉船上,再做計較,起碼可以順利沿江南下,對頭是很難追到自己的。
可是,身後的路,卻被天涯道人和海角頭陀攔住,無路可走。
背後的女子竄出了樹林,夾攻兩個人。
楊卓傷勢加劇,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梵婀玲十分焦急下,低低說道:“你要乖啊,幫我脫險。”
同時劃出了珊瑚杖,珊瑚杖如有神助,立時爆發出了長長的氣芒,劃向了四周,宛如一個石子落到了水中央,泛出了圓圓的漣漪,向四周散播開去。
珊瑚杖的氣勁,夾著這雷素之光,漣漪外擴,卻令天涯道人和海角頭陀難以匹敵。
兩個人退開時,梵婀玲扶著楊卓竄出了多遠,急速奔逃。
兩個人堪堪逃到了江邊,卻看到海角頭陀甩出了飛刀,白虹氣勁傳來,飛到畫個弧形,卻從兩個人的麵前繞了回來。
梵婀玲把珊瑚杖橫在了胸前,一時前推,叮的一聲,珊瑚杖的雷光居然擊飛了飛刀。
但是梵婀玲也震得半身發麻,珊瑚杖幾乎脫手。
此時,飛刀困厄已去,但是天涯道人和海角頭陀 卻是轉瞬即至。
無法之下,梵婀玲隻好拖著楊卓,跳下了漢江,迅速沉入水底。
天涯道人和海角頭陀,都是海南人,自然是精通水性,於是跳水追擊而去。
梵婀玲和楊卓看到兩個人下了水,一時慌了神。
偏偏珊瑚杖於此時,散發出來雷素之氣,四下裡電光閃動,水裡成了雷場空間。
兩個人幾乎被雷素擊傷,可是,後麵的天涯道人海角頭陀也被這雷素進水後的威勢所震,幾乎暈倒,暗道厲害,追擊的步伐慢了下來。
梵婀玲拖著受傷的楊卓,好不好不容易到了對岸,一時卻是難以找到渡船了。
抬頭一看,這裡卻是石牌鎮,鎮上到也不小。
梵婀玲扶著楊卓,一時進了石牌鎮。
梵婀玲估計,這天涯道人三個人會很快追到此地的。
忽然,街頭閃現出了一個牌匾,寫著“荊門府庫”。
看來這是荊門一帶的府庫,無非是囤積布料,食鹽,或軍用物資之類的地方。
楊卓對梵婀玲說道:‘進這裡。“梵婀玲一呆,說道:”這為什麼?“
楊卓從懷裡取出了一塊金牌,卻是河間王令牌。
那時,梵婀玲一喜,拿過了令牌,朝著府庫門口而來。
府庫門口的四個軍兵,都是喝道:“你們什麼人來此作甚?”
那時,梵婀玲拿出了那塊令牌,那幾個軍兵頓時矮了半截,躬身施禮,說道:“兩位,你們來此何乾呢?”楊卓說道:‘河間王有命,令我們盤查此地府庫,以備不時之需。“
幾個軍兵哪敢阻攔河間王的人,隻好打開了大門,叫他們進去。
楊卓格外囑咐道:“有人問起,千萬要保密,一旦泄密,你們都罪責難逃。”
幾個軍兵不敢執拗,隻好連連點頭。
一時,楊卓和梵婀玲進了府庫,躲進了一間空屋子。
那裡,還散發著淡淡的食鹽味道,看來是囤積了食鹽的地方。
隔壁還有點黃豆的氣息,多半是囤積的黃豆,看來這裡真的物資豐富啊。
兩個人進了府庫,楊卓開始運起了瑜伽功調息,頭上冒出了一片白霧,卻對這女子的刀傷,收效甚微。楊卓暗自召集,暗道:“這女子,是何人呢?怎麼武功如此霸道?”
那時,梵婀玲拿著珊瑚杖走近了,珊瑚杖卻是爆發出了淡淡的綠光。
楊卓一時吸納了一點雷素之氣,立時舒服了一些,說道:“梵婀玲,你彆動,叫珊瑚杖靠著我,我就好多了。”梵婀玲聞言,拿過了珊瑚杖,靠在了楊卓的膝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