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之後,我才發現這個結構很是簡陋,但是布置的卻是很有條理,乍一看還有一種極為樸素的意味。
“這就是你的家?”我睜大了眼睛仔細打量著,雖然條件不夠好,但是好在簡潔。
少年點點頭,這時,我才發現有些不對勁,我發現這個屋子裡麵沒有女人的氣息,我疑惑的看向少年,“這個屋子就隻有你一個人住嗎?”
我話一說完,少年的臉色就有一絲怪異,他搖搖頭道:“還有我的爸爸,媽媽很多年以前就去城裡打工賺錢了,所以我一直跟我爸爸相依為命,靠打獵為生。”
“那你媽媽什麼時候回來呀?”
“她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以前就是因為家裡麵窮,所以她才去的城裡。”
看著少年那平靜的臉色,有些窘迫的低下頭,知道說了不該說的話,我輕輕的道:“不好意思,揭了你的傷疤……”
誰知道少年好像毫不在意的一般,他輕輕地搖了搖頭,示意我沒事。
少年給我倒了一杯茶水我坐在桌子上。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聲響,少年立馬出了門,我跑去門口好奇地往外看著。
見一名中年男子手裡提著一隻野兔身上穿著破舊的衣裳,胡子拉碴的就往屋子裡麵走來。
“爸爸!”還沒有走近,少年就叫了一聲,伸手要去接過那一隻野兔。
臉上帶著欣喜笑容的少年的父親,在看見我的一瞬間,臉上閃現出了不一樣的光彩,但是隨即臉色就沉了下去,那雙曆經風風霜的眼睛裡麵充滿了警惕。
他盯著我道:“你是誰?”
我張了張口,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少年開口替我解圍:“她是我的一個朋友。”
少年的父親明顯不行,他疑惑的道:“你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個朋友?我怎麼不知道?”
“她很可憐的隻是來我家暫住幾天,可以嗎爸爸?”少年祈求道,那誠摯的語氣讓我不禁有些動容。
“她家是哪兒的?為什麼不能在她自己家住要來我家住?”少年的父親是一個老道的人,刨根問底的道。
少年道:“這……我也不清楚她家在哪兒。”
說罷,他還抬頭望了我一眼,一雙眼裡麵好像蘊含了星空一般的明亮。
……我們對視的一瞬間,我的心臟猛地停跳了,這眼眸,好像那個人的。
我回過神來,掩蓋住眼裡的失落。
“她現在被人追殺了,爸爸,她受傷了,讓她在家裡住一段時間可以嗎?”少年說話時帶有祈求的意味。
“不行……她身上受了那麼重的傷,肯定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保不準她到時候連累我們一起。”少年的父親依舊不肯對我放心,此刻的他眉宇間甚至已經有了一些怒氣。
他直接從我身邊走過,眼神冷冷的落在了我的臉上。
我窘迫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絞著手指求助的看向少年。
“爸爸!”少年是個心善的人,他立馬就追了上去,說話也變得焦灼起來,“你就讓她留下來吧,算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