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有好戲看了。”
霍厲趁著勢頭攬過我的腰肢的時候,在我腰間的嫩肉上輕輕地掐了一下,語氣戲謔。
我一個反手錘在了他的胸口上,示意他不要看熱鬨不嫌事兒大之後則是想要上前把念一跟江玄拉開。
“念一啊,你喝醉了,走,我帶你回去。”
在我自己的眼裡麵,此時此刻,我是一個救世主的形象,我要解救這個被惡魔少爺盯上的丫頭於危難之中。
但是,在其他人的眼裡,我就是個挑事兒的。
尤其是江玄。
他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恨不得把我給吃掉。
滿臉寫著一句諺語,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兒。
而就連念一自己都含含糊糊地回了我一句,“我沒喝醉,我清醒地很,眼前這個人不就是江玄麼,我還能夠怕他不成,我什麼時候怕過!”
她高調地豎起了中指。
手裡麵的酒瓶應聲落地。
那是一瓶還未開封的拉菲,就這樣付諸東流了。
我挑了挑眉,隻覺得在它碎裂的那一刻,我的心也同樣的破碎了。
“這是我要賠的?”
霍厲在我的耳邊調笑著問我,我倒是很佩服這個人,在此時此刻,他竟然一點兒都不在乎他兄弟的情況,而是跟我的關注點在一個問題上麵。
“對。論理,這是你做的東。”
我果斷地點了點頭。
霍厲隻是笑。薄唇在我的耳側蹭了蹭,誇獎我,“夫人如今是越來越會給我這個丈夫爭麵子了,我很是歡喜。”
我瞪了他一眼,對於他的這種言辭表示無語,但還沒有來得及譴責他,就聽到了江玄的聲音。
“許小姐,不管怎麼說,我們也是老朋友了,您 匆匆離去一個招呼都不打的事兒,我也不跟您計較了,隻是你名下的酒吧可是到現在都有我的股份,既然是沒辦法徹底沒有聯係了,不如今日我們徹底斷個乾淨,如何?”
江玄冷笑了一聲。
大手抓住了念一的手,嘴裡麵說著要斷的乾淨,可身體卻很誠實的離她越來越近。
“斷就斷,你說,怎麼斷?”
“金迷的酒吧不必賭場,但是一桌麻將到底還是撐得起來的,賀時分是老板,他不算,我們四個湊一桌,在牌場上賭個高下,你說如何?”
“籌碼呢?”
我冷不丁插嘴。
“按照平日裡麵我們打牌的規矩來?”霍厲英朗的眉頭皺了皺,問賀時分。
賀時分果斷點了點頭,“是,三十萬,胡一局。”
三十萬?一局?
這玩的有點過火了吧。
我剛想提出質疑,想問問這算不算是要蹲號子的聚眾賭博,但卻聽得霍厲毫不猶豫地應下了。
“這是很常見的尋樂子的方式,你彆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