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愣了一下。
下意識地順著他指的方向掉轉了頭。
隻聽得身後是一陣爽朗的笑聲,而那人不是旁人,而是衛斯陳。
“你是因為受了他的唆使,才給我設的局?”我不可置信地看向白夜。
白夜舔了舔唇,聳了聳肩膀,“不好的事情那才叫嗦擺,我這個夜場本就是陳叔撐起來的,我受命於他,為他打工,自然要聽他的。”
一麵說著,他一麵往門口走去。
很是熟絡地拍了拍維斯陳的肩膀,白夜一笑,“陳叔,這小妮子脾氣硬,不是好對付的,您要是遇上什麼麻煩,僅管叫我。”
衛斯陳點了點頭,包間裡麵的門被關上。
眼見著白夜就這樣走了出去,這裡隻剩下了我們兩個人,我的心有些慌亂了。
對待一個並不知道底細的人,我總覺得不舒服。
但僅管如此,我並不怯場,隻是直勾勾地盯著他,“你到底是什麼來曆,三番五次出現在我周圍的人麵前,先是跟霍明朗勾結,之後又是跟我妹妹在一起,你到底是個什麼來曆?”
“我說過,我是來救你的人。”
衛斯陳隻是笑,湛藍色的眼睛裡是一望無際的深邃。
我冷嗤了一聲。
還救我的人?
真是儘給我的生活添亂了。
“我想聽實話。”我說。
“實話?”衛斯陳聞言笑的更厲害, 一改先前我們初次見麵的時候的那股子儒雅氣質,反倒是帶了三分他這個年紀不應該有的痞氣,“丫頭啊,我同你講的話字字句句皆是真話,隻是你不信罷了。”
我搖頭,話談到這裡,如果還不出點什麼東西,那就真的沒有再繼續的必要了。
從沙發上麵拿了包。
我踩著我的高跟鞋,抬腳就欲走。
“衛總既然這樣想,也這樣覺得,那我還是先走為上。”我冷冷淡淡地說。
手卻在還沒有觸碰到房間門把手的時候被衛斯陳一把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