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彆看到我您就不練了啊,該練還是得繼續。”
我好心地走過去,拍了拍孫明棋的肩膀,給了他一個好久不見的友好眼神,然後對霍中天道。
他冷哼了一聲,白花花的胡子被我氣得都有些顫抖,尚且還能夠動彈動彈的手指指了指門口,我下意識地以為這是他不願意看到我,想要我立刻滾出去!
微微愣住。
卻見孫明棋乖乖巧巧地走了出去。
偌大的房間裡麵隻剩下了我和霍中天兩個人,兒媳和公公,如此的獨處,說真的,讓我打心眼裡麵升起了一股子濃重的不適應。
“爸,我把你推到那裡吧。”
我指了指書桌,他現在說話僵硬而又困難,右手尚且還能夠動一動,寫寫字倒也是可以的,畢竟,我猜霍中天跟孫明棋要我來照顧他,絕對不是真的要我來給他當保姆。
畢竟,以我跟霍中天從前的關係,給他當保姆估計是要把他氣死。
誰還不想著活的長一點不是?
他點了點頭,順著我的主意,讓我把他給直接推到了桌子旁邊。
那書桌上像是早已經準備好了一樣,老早就有了紙和筆。他顫顫巍巍地伸出手去拿那筆,我看著他不那麼流暢的在紙上麵畫著。
最初畫的時候,我並不大懂他的意思,直到後來,也是看了好久,才明白,他寫的是一個“秦” 字。
“你是說秦姨?”
我大夢初醒般的看了一眼霍中天。
霍中天點了點頭,開始用他一點兒都不連貫的肢體開始給我演示著,他先是指了指秦姨的房間,又一個勁兒地往樓下的窗戶那裡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