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初從沒覺得這麼屈辱過,以前陸連珩在床上怎麼虐待她蹂躪她,她都可以承受,起碼他有讓她舒服的時候。
可是現在,陸連珩騎在她身上,捏著她下巴的手不斷地收緊用力,下顎骨幾乎要被粉碎的同時,還被迫承受著他的粗魯和蠻橫。
好難受!
她想求他,可是隻能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眼淚沒頂而來。
陸連珩看著她扭曲痛苦的臉,心裡卻沒有一絲痛快。
煩躁之餘,他草草了事,再一次冷冷的推開她。
他很快整理好自己,撿起地上睡裙的碎片丟在她臉上,輕描淡寫的口吻卻極儘嘲諷,“這才是泄欲的工具,你配嗎?!”
橘色的燈光下,她衣不蔽體,滿身狼狽,而他高高在上,衣冠楚楚!
他轉身上樓,聽到樓上房門被甩上的聲音,簡初放聲大哭!
這就是她結婚一年的丈夫,愛了八年的男人!
哭了一會兒,她又冷冷的笑了。
……
第二天一早,她被兩個保鏢綁去了醫院!
陸連珩推了所有的公事,第一次陪她到手術室。
簡初心裡很清楚,他不是擔心她,而是要親眼看著醫生拿掉這個孩子,謹慎的性格決不允許他再犯第二次疏忽。
上手術台之前,她拚著最後的理智求他,“連珩,不要讓我打胎,我求求你,孩子真的是你的,我用我的命發誓!”
陸連珩兩手插著兜,依舊是一副冷漠至極的姿態,“你的命比你的誓言還要廉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