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擺手,吩咐自己身後的助理:“你去執行長辦公室看看。”
“傅總,彆著急,人已經來了,估計是又頭暈了,畢竟對生性不羈的阿寧來說,開會是趕鴨子上架嘛!”
話是如此,傅二叔仍有點焦灼,他瞧了一眼空空的執行長位子,心裡的火燒的更旺了。
從口袋摸出一串佛珠,拿在手裡擺弄著。
右邊第一排的老董事搖了搖頭:“嘴上沒毛,辦事不牢,我們不能因為他是後輩,就一直謙讓。一會兒該怎麼說怎麼說,傅氏怎麼說也有我們的一份,我們說的當然算。”
就在幾個老幫菜商量著要如何給傅晉寧一個下馬威之時,副總步履蹣跚地進來了。
說傅晉寧頭暈的毛病又犯了,讓他們原地繼續等待。
“什麼?!”
原本穩坐如山的幾個老家夥紛紛站了起來,氣到拍桌。
“這小子竟然敢?他真以為自己翅膀硬了?今天彆說是他,就是他親爹來,也得給我們把股份重新分一分。”
現在社會更新換代多快啊,原先那點股勉強夠塞牙縫的,都不敢大手大腳的花。
而執行長又不通情達理,老早就盼著執行長下崗,傅晉寧接班了。
傅晉寧在他們眼裡,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鬥,胸無大誌。
他們在執行長麵前當了這麼多年孫子,在傅晉寧這兒終於能翻翻身嘗嘗做爺爺的滋味!
所以,今天都憋足了勁兒要找茬,不料想傅晉寧也敢如此無視他們。
“是誰要分股份啊?”傅晉寧人還未到,聲音先到了。
兩個美女秘書同時推開會議室的門,傅晉寧大步流星往裡走,立腰,挺身,坐在了執行長的位子上。
“哎喲,舒服!”傅晉寧懶洋洋靠在椅子上,欣賞著他們氣急敗壞的臉,抬了下眼皮說:
“二叔,剛才是誰說要重新分股的?是您嗎?我的叔欸,您怎麼好意思的?看看您這些年乾過的好事,我都臊的慌。”
傅二叔麵帶惱怒,剛要指著傅晉寧的鼻子罵,然而在看到投屏儀上的照片後,惱怒的嘴臉被驚恐代替。
“小寧,你……”
他傅晉寧是二世祖,從小就有強勢、成功的老爸耳提麵命,潛移默化。
又跟著秦思這麼久,對生意場上的領悟,自然是彆有心得。
他老爸能讓二叔俯首帖耳這麼些年,肯定有可以威懾到二叔的東西。
所以他就去了他老爸書房找,還真找到他二叔挪用公款、用古玩店貸款、賣假貨等等的證據了。
於是,就絲毫不客氣地放出來了。
傅晉寧笑眯眯對二叔說:“我已經把東西交給警察了,幾家古玩店而已,不要了,反正對傅氏造成不了任何影響。”
傅二叔沒想到這小子混蛋成這樣,不顧傅氏聲譽,就把他往牢裡送。
但是這個時候,不適合算賬,跑路要緊。
他把佛珠砸在傅晉寧臉上,甩袖子出了會議室。
傅晉寧把佛珠扯斷,玩投壺遊戲,一顆一顆往垃圾桶裡扔。
邊扔邊問:“還有誰要分股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