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墨突然間很後悔今天晚上給這二人“當牛做馬”。
晚宴沒吃上幾道菜,這會兒倒是被狗狼給喂飽了!
陸政安屈膝,秦思趴到他背上,修長的雙腿夾住他毫無一絲贅肉的腰身。
莊墨撇著嘴,認命地拎起秦思的包,跟在二人身後,看著二人進門後,把包扔到餐邊櫃上,廢話不說,立即出門並把門關上。
但他沒有馬上走開,而是側耳貼在門上,偷聽裡麵的動靜。
今晚陸政安和秦思喝的是“加油酒”,是他專程網購的,據說喝了之後能醉生夢死,飄飄欲.仙……
很可惜陸政安家用的是隔音門,效果好到他想罵廠家。
他趴了五分鐘,脖子都扭酸了,竟然沒聽到一點兒聲音,乾脆不管了,轉身走人。
莊墨哪裡會知道,裡麵的兩個人什麼都沒做,隻是靜靜凝視著彼此。
秦思穿的是米色的禮服,長及腳踝,絲綢質地的布料,光滑服帖貼在細長筆直的雙腿上,引人遐想。
那雙含霧的桃花眼,半眯著笑,在忽明忽暗的光線裡,有著任人采擷的迷醉風情。
四目相對,空氣裡曖昧的因子不斷懸浮。
好像過去了許久,又好像隻有短短的幾秒。
陸政安眼神越來越熾熱,忽然捧住秦思的臉,偏頭壓了上去。
帶著克製許久的強勢味道,霸道的撬開了秦思的唇舌。
有兩年的時間了,秦思沒品味過動情的滋味,猝然襲來,她有些慌張無措,本不是貪欲的人,可是這一刻的渴望達到了巔峰。
秦思抬起雙手,攀上陸政安寬厚的肩膀。
身上的禮裙,不知何時從肩頭滑落,露出雪白的頸肩。
陸政安吻上她的脖子,她不由閉緊了雙眼。
黑暗中,全身的感官更加清晰,更加敏感。
安靜的大平層內,時不時傳出求啾啾聲,空氣裡的荷爾蒙味道,到了破門而出的臨界點。
陸政安大手移到秦思的腰間,把人拽向自己……
唇齒角逐間,攬著秦思的腰把人帶離牆壁。
暈頭轉向間,倒在了床上。
陸政安的身體再次覆上來,從她的唇瓣到麵頰,到下巴,到頸脖,成功將她的需求點燃。
生育過後的她,沒了多少羞澀感,對性比以前更坦然,與陸政安搭配的更熟悉、默契。
兩個人翻來覆去,不留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