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學過,但是後麵長大了就不學了。鬼步舞易學難精,我也沒有把時間都花在上麵。”
“其實,我妻子也很喜歡鬼步舞,不過她已經死了。”
妻子!柳風雅剛開始驚訝於他居然會主動提到自己的妻子,可是在下一秒,她就陷入了沉默。喉中乾了半晌,她才開口。
“你妻子她……是……”
“不說那些過往了。你要是喜歡的話,現在可以上去跟他們一起跳。這裡也難得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你下一次再來的時候就可能遇不到了。”
喝一口酒,梁凱澤的眼神忽然迷離起來。
柳風雅回頭看看,到底是沒敢上去。酒倒是喝了一杯又來一杯,濃重的果味掩藏了那一丁點微弱的酒味,甚至讓人察覺不到。
不過這酒雖然聞著不是很烈,後勁卻大得很。她本就是一杯倒的酒量,現在足足喝了兩杯,腦子裡已經開始暈暈乎乎。
那些連成線的思緒被打亂,整個人都變得醉醺醺。
梁凱澤看著她從清醒變得微醺,到最後伏在旁邊甚至起不來,心裡不由覺得好笑。
這個人,酒量一直都這麼差,卻也一直難以控製自己,總忍不住要喝。
將人送出酒吧,又扶上車在副駕駛座坐好,梁凱澤又給她係上安全帶。她身上的酒氣帶了絲菠蘿的香氣,很是好聞。
勾起唇角笑了笑,他隨即回到駕駛座上,驅車送她回家。
平時一本正經,喝醉了倒顯得可愛起來。一路上,柳風雅連醒過來說句話都沒有,期間隻發出幾聲呢喃,像是什麼軟語,要仔細聽,又什麼都沒了。
一路把她送回袁海小區,梁凱澤都沒有再聽到什麼成片清晰的話語。稍有的幾個詞,都無法連接成片,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與其說是醉酒,不如說是睡著後的胡言亂語。
路上趁著她沒有動靜,梁凱澤還特意打了幾個電話出去。第一個就是給範池,讓他把梁俊文照顧好,第二個就是報社的主編。
想到孫瑩然要這些照片,肯定是想要跟他炒個緋聞什麼的,他又不想讓柳風雅背責,索性就直接讓人刊登。
主編聽到他的話簡直就要驚呆下巴,哆嗦著確認了好幾遍。
“梁總,您真的確定要這麼做?對您不會有什麼彆的影響?”
雖然梁凱澤不是個什麼潔身自好的,回來之後也是花邊新聞滿滿,可是從來沒有哪個花邊新聞是拿到過照片實錘。大多數都是合成和借位,是女方想要憑借這條線而走紅。
可是現在,梁凱澤忽然自己拿出了照片說要刊登?
“你們隻管照做就是,過個幾天再發聲名說照片是合成的,洗白就行。”
說照片是合成的,哪裡這麼容易……還洗白?梁總你已經黑成鍋底了!
吐槽歸吐槽,該做的事還是要做,尤其是麵對孫家孫瑩然的麵。
她下午就跑過來說是要刊登一則新聞,一定要頭條的位置,可是遲遲等不來照片。她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出去,卻都好像是沒有人接聽,氣得肺都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