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第二天上午就能夠完成，鐘淑慧真的就在第二天上午的時候將第二次的成品稿交給了柳風雅。
她看了看，確認無誤之後又先找了梁凱澤。
“梁總，最近一段時間因為合作的關係，你辛苦了。”
“那再給我做一份便當？”
“……”柳風雅頓了頓，沒有理會他的話，“我們的設計師已經完成了第二次的稿件，她很用心地完成了你的要求，你先看看？”
“發過來吧。”
柳風雅隨即將稿件發了過去。
這一次結果出來得比上次稍微慢一點，顯然也是經過認真思考和觀察的。片刻之後，梁凱澤的一句話依舊將柳風雅打落在地。
“不合格，繼續重做。”
柳風雅已經有些生氣了，能重做一次，為什麼還要重做第二次？
“梁總，是哪些地方不滿意呢？我會轉告我們的設計師，或許這會提高我們的工作效率。”
“你叫我梁總，這讓我感到很不滿意。”
“……”柳風雅深吸一口氣，這才覺得怒氣被壓製下去了，“那叫你什麼呢？”
“隨便，梁哥哥、凱哥哥、澤哥哥，都可以。”
發出這串字的時候，梁凱澤忍不住想到以前的事情。那時候的柳風雅還不想現在這樣，他們住在一起，每次情到濃時，她就會在他的名字後麵加上“哥哥”這兩個字，完全勾起他的欲望。
現在時隔多年重逢，他竟然一句都要沒有聽到過……每次都是一聲冷冰冰的“梁總”，這讓他感到無比的惱火。
柳風雅看見這行字，毫無疑問地產生了想掐死這個人的念頭。這人名字裡麵為什麼不帶個“情”字？她一定會喊一聲“情哥哥”！
她一時半會兒沒有回話，梁凱澤也意識到有些過火，連忙補救。
“邊緣設計不合理，花邊的設計不夠沉穩，而且上麵的畫雖然賞心悅目，但是實際上要達到的難度很大。我們要的是真實，可以適當的誇張，但是等到後麵的時候，一定不能讓客戶失望。所以……你覺得應該怎麼做？”
柳風雅順著他的意思往下麵想了想，頓時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懂了，這份設計的缺陷在於將一切都展現得過於完美，已經到了人力難以達到的地步。這樣的幻想不切實際，也不足以吸引顧客，對嗎？”
“對。看來雅雅你真的很了解我。”
柳風雅的臉又紅了。
“那後麵的設計就由你親自來吧，你在廣告公司也有這麼多年了，相信你也有這個實力能夠勝任這份工作。而且雅雅你是真的很了解我，我們之間的合作可以避免很多麻煩和誤會。”
“梁總你說笑了，我這麼多年來做的隻是一個秘書、助理，專業方麵根本就沒有涉及，完全不能跟我們的設計師相比。”
“你太低估自己了，不試一試，怎麼知道自己的能力無法勝任？聽我的，嘗試一次。這樣，你才知道究竟什麼東西更適合你。”
嘗試一次，才知道什麼東西更適合自己？
柳風雅愣了一秒，忽然就想到了自己跟鄧皓軒之間的事情。之前不就是因為抱著這樣的心態，才嘗試出鄧皓軒不適合自己的結論嗎？
雖然現在好像也有些彆的發展，好像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