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靳少......”尚安妮幾乎花容失色。
靳傳星扳動槍,押著她上車。
一路上,尚安妮心都跳到嗓子眼,她想著,乘機逃下車。可是那把槍直直頂著她的腦袋,她動都不敢動一下。
下車以後,靳傳星把她帶到一間郊區的地下室。
“靳少,您為什麼帶我來這兒?”尚安妮肩膀顫抖著,她驚慌不已,心想著是不是事情敗露了。
靳傳星隻是緊了緊手上的槍。
地下室內,地上正躺著一個王副院長,半死不活!。
看清的時候,尚安妮嚇得連忙後退。
靳傳星用槍頭指著尚安妮,“有什麼要說的?”
“靳少,我......你不記得了嗎,當時我被王副院長威脅逃走遇到了你......”尚安妮抱著一絲僥幸心理。
“砰!”
子彈穿過尚安妮的腳背,她痛呼的倒在地上,腳廢了。
“把人給我帶進來!”
伴隨著靳傳星一聲厲喝,保鏢押著一個男人走進來,他已經被折磨的很慘,渾身是血。
鐘銘跪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求饒,“靳少,求你放過我吧,我都招了,是尚安妮這個臭婊子,讓我幫她綁架尚雲汐,並且答應會給我一筆錢。之前,也是她問我借幾個手下假裝欺負她,陪她演戲。”
招出尚安妮是鐘銘唯一的選擇,至於其它的真相,是他最後保命的護身符。
尚安妮痛苦的趴在地上,“靳少,你彆聽他們胡說八道......”
接著,保鏢在靳傳星的示意下,帶進來三五個粗獷的男人,他們在看見尚安妮的時候,像豺狼猛獸一般,瞬間撲過去,撕碎她的衣服。
靳傳星對尚雲汐的愛有多深,為她報仇的欲望就有多強烈。
鐘銘被廢了雙手雙腳,街頭行乞。
王副院長,曾經對尚雲汐動手動腳,直接給廢了。
薑虹被尚安妮推下樓,下半輩子隻能在床上躺著。
他把尚國強生意場上奸詐虛偽的惡行公之於眾,尚國強身敗名裂,人人喊打,成了過街老鼠,天橋度日。
尚家的產業被靳傳星重新收購整頓,這一切都是屬於雲汐的,他要替他完完整整的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