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才見過,在我們家桃園裡,她跟一個胖乎乎的爹一起來的。
不過此時“服務員”無心招呼我,把水果盤撂下,直奔燕雲閒去了。
她站在他旁邊,倆眼裡都是愛慕和熱切。
燕雲閒在跟人說話,目光並未往她那邊移去一點,甚至好像都沒注意身邊多一個人。
我坐這麼遠,都感覺到了一絲尷尬。
低聲悄悄問張忱:“燕先生認識他旁邊的小姐嗎?”
這家夥一臉吃瓜正香,嘴上口是心非:“不認識。”
還問我:“你介意啊?”
我都當自己聽錯了,“你說啥?”
話音沒落,我的眉心突然一熱,心頭莫名就跳了一下。
這些天來的危險預測,讓我瞬間機警,目光快速掃過室內的每個人。
這個時間段,並沒有新人進來。
之前圍在燕雲閒身邊說話的幾個男人,此時眼睛開始出現迷茫之色。
身體明明還保持著恭敬傾聽,眼神卻不動,像是在睜著眼做夢。
連我對麵的張忱,都木了,傻不愣登咧著嘴角在笑。
燕雲閒神色低沉,一時倒看不出問題,隻是停住了話頭。
而他身旁的“服務員”,此時牽動唇角,嫵媚一笑。
她繞過沙發轉角,坐到了他的身邊。
聲音突然特彆溫柔,本來就傾慕的眼神,這會兒淨是風流韻致,媚惑多情,裡麵像含著一包秋水,一眨一波漣漪,往人心窩裡蕩。
“雲閒,終於見到你了。”
她伸手去碰燕雲閒的手,身子軟的像沒骨頭也往他身上靠。
我眉心的熱突然大增,燒的我“騰”一下就站了起來。
“放開我叔。”
她被我強行扒拉開,橫身擋到燕雲閒身前:“你是什麼東西,來這兒乾什麼?”
並不是真問她,等她回,隻是想震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