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嫌棄,但事兒還是成了。
燕雲閒把方師父單獨叫出去,說了許久的話。
我坐立不安,也不想他為了我太過為難,所以轉到牆邊聽了幾句。
他語氣堅定,“無論將來出什麼事,我擔著……不拜你門下也行,你隻需交她一些道術即可。”
聽得出來,方師父也很為難:“燕先生,不是我不想教她,是她這種情況,實在是很難學成什麼東西,就算是我教,她也不一定會。”
我閉上眼睛,心裡委屈極了。
我上學的時候,成績一直很好,老師無論講什麼,我一聽就會。
要背的東西,我讀兩遍就背的溜熟。
怎麼現在,就什麼也學不成了?怎麼就人人嫌棄了?
張忱在我身邊輕音安撫:“林小姐,彆哭了,沒事的,燕先生一定能把這事辦成,你去屋裡等著就是。”
我哽著嗓子:“實在不行,就算了……”
話沒說完,眼淚掉的更凶。
不爭氣的東西,除了哭你還會點啥。
我狠狠抹了把眼,“嗵嗵”地往屋裡走。
到他們兩人回來的時候,方師父的神色都沒好多少,但是答應我了,會留下來教我一些道術。
張忱立馬打電話。
當天就有工程隊就上山,就在桃園邊上,清地挖地土,半個月之內,就建了一套二層的小樓。
裡麵各種設備齊全,像城市裡的小彆墅。
方師父方重,與他十二歲的徒弟方希明,一起搬了進去。
燕雲閒也沒閒著。
自那天開始,每天早上都叫我起來跑步。
用他的話說:“身體健康很重要,有時候人身體好,氣色正,陽氣也會跟著足,有些臟東西就不敢靠近了。”
我一天的時間,大概是這樣安排的:早上五點半跑步到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