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五個月後,我打任鵬的結果未知,就算那個時候我真能嬴他,現在也不等於我們兩個就能勝過他。
方希明卻信心倍增,“我覺得應該行,兩人配合,肯定比一個人的力量大,我們明天先演練一遍。”
小夥子也不等我發表意見,自己講完立馬下逐客令:“你走吧,我要睡覺了。”
“真的不再商量一下?”
“有什麼好商量的,又不是用嘴打。”
然後再次往門口睇眼。
我沒辦法,隻好出來。
從他的門口往我屋裡走時,被冷風一吹,突然覺得不太對勁。
我抬手摸了摸額頭。
不熱啊,從暖氣屋裡出來,還有點冷,怎麼剛才會有幻覺,好像我眉心的紅痣……有點點發熱呢?
警惕地往院子周圍看了圈。
很安靜,隻有遙遠的山下,不時有零星的炮竹聲傳上來。
指尖掃過紅痣,涼的,並沒有溫度。
我甩了一下頭,推開門進屋,順手拿起桌上的鏡子,看了一眼。
這一看,自己先嚇了一跳。
眉心那點紅,像是要滴出血來,不但紅的異常,還好像要發光。
我湊近鏡子,一邊看一邊用手摸。
確實不燙,可怎麼會這樣?
想不明白,也找不出原因。
因為這個痣本身就很奇怪,我初中看紅樓夢的時候,甚至懷疑我是不是香菱轉世了。
後來發現,每逢我遇到危險,痣就會微微發熱。
外婆去世前後,這個痣都有很大的變化。
遇到危險時,熱的程度加重,後來又莫名的突然就失效了。
到現在為止,已經失效很長一段時間,今天竟然又開始發亮了。
這是什麼預兆?
我把相書搬出來,快速翻了一遍,也沒找到答案。
躺到床上後,心裡就一直很亂,有什麼念頭,在心底蠢蠢欲動,又好似被什麼東西強行壓製。
很煩躁,卻又找不到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