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給我整懵了。
她坐著豎直上身,跟我解釋:“林小姐,我家已經破產了,我父親現在隻是做一點小買賣,糊口而已,張忱先生動一動手指頭,我們家就徹底完了。昨天真的是我不對,不該來找你的,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終於弄清來龍去脈了。
原來是受到了威脅。
給張忱打電話也行,但咱虧不能白吃,心不能白傷。
她昨天可把我唬的不輕。
我過去把她扶起來:“好,我會給他打電話,但是他聽不聽我的,我就不知道了。”
喬雅欣臉上立刻顯出欣喜:“他一定會聽的,隻要是你的話,就是雲閒的意思,張先生一定會遵從的。”
誒~
這位大姐是不是搞錯什麼事了。
我的話怎麼就那麼值錢了?
我這兒也是靠著他接濟呢,我奉他如財神。
不過這事因我而起,我覺得我要誠心去說說,沒準燕雲閒真能放過她家。
現在的關鍵是,我得問她正事。
扶著喬雅欣往桃園門口走。
方希明還以為我要帶她進去,剜我一眼警告後,甩手就走。
想進門?當然不可能。
她又不是我朋友,犯不著好好招待,我隻是把她帶到院門口的台階處。
指了指。
“喬小姐,隨便坐,你的忙呢,我儘量幫,現在,我也有問題想問問你。”
她眨著大眼睛看我,一副求知樣兒。
我跟她並排往水泥台階上一坐,問正題:“上次在我們市裡的酒會,你還記得不?”
她點頭。
“那你跟我說說,你那天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變成那樣了?”
“哪樣兒?”她張大眼,跟我玩兒失憶。
我也不怕說破:“妖裡妖氣,身上軟的跟沒骨頭似的,還往燕雲閒身上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