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黑氣沒了。
張著眼睛四處找,連一絲也沒看到,而且室內的溫度明顯又恢複了正常。
什麼原理咱也不知道,但那東西能消失,我還是挺高興。
隻是沒過一秒,我那點高興就又散了個乾淨。
旁邊的方希明,額頭上滲著汗珠,兩手還往前推著,看位置,是虛按在狐妖腹部的符紙上。
嘴裡的咒語已經快到像緊箍咒,除了真正的孫大聖,沒人知道他在念什麼。
但牆角的狐妖,卻並未被製住。
她胸口的一張符已經被扯了下來。
此時目光狠毒地盯住方希明,手指已伸向腹部的符紙。
兩張符一掉,她立馬就能再次作妖。
方希明顧不過來,我卻是閒的。
抄起手裡的桃木劍就往她身上刺,目標定在胸口,兩隻大白兔中間。
因為之前的失手,狐妖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
我自己也沒抱太大希望。
所以桃木劍紮上去的同時,我再次往她的臉上打,還順手薅了一把她頭發。
草包嘛,咱就不講什麼武德了,能打哪兒就打哪兒,反正不能讓她緩過氣來對付小老弟。
誰能想到,我手狠狠拽下來的時候,手指上竟然真的纏著頭發。
而狐妖的尖叫,幾乎刺破我的耳膜。
連方希明都愣了,忘記念咒,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我沒愣,主要是沒空,因為狐妖的兩隻手同時往我脖子上掐來。
我一手還抓著的頭發,另一隻手握著桃木棍,這會兒沒手攔她,就上腿了。
膝蓋上頂,擊她腹部,同時兩隻手同時用力。
薅頭發的用力往下拉,桃木棍則死死往前頂。
她的兩隻大兔子被迫壓到我的腿上,還怪軟的。
不過咱也不好這一口,很快就把腿撤了回來,一個猛力,將薅頭發的手往甩去,身體順勢往上一翻,猛撲而下。
已經把狐妖壓倒在地。
為了不讓她起身,我一屁股壓到她肚子上。
上風優勢,手一遊動,已經掐住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