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不公平了吧?
規則製度場地,都在任魔鬼的計劃當中,而與他對決的我們,兩眼一抹瞎,除了知道一個日期,其它都靠猜。
最讓我們不安的是,這段時間,頻繁有人上山來。
每次來,都是任教官接待,也不進桃園,直接就領到山上去了。
至於去山上做什麼,我們禁止觀看。
隻能從他們的行為,以及上山的方向,大致猜測,決鬥場地十有八九是在山上,估計會是遊擊戰。
也或者來個雙方對抗賽。
任鵬一定會請幫手,到少一個,也可能是兩個到三個,總之不會讓我們輕易嬴。
最後的十天,過的緊湊而刺激。
我和方希明每天晚上結束訓練,都會碰個頭,討論白天所見,猜測任教官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倒數第五天時,我意外在跑步的路上,發現了一塊畫有符紋的石頭。
石頭是埋在土裡的,隻是埋的淺了一些,被我踢出來,滾到了一邊。
我沒吭聲,彎腰撿了,放入口袋。
等吃完早飯,我悄悄把石頭拿給方希明:“你看看這個符你認識嗎?”
他拿著仔細看了幾分鐘,問我:“哪兒來的?”
“咱們跑步的路上撿的。”
小夥子的眉頭深深皺起了。
“怎麼了,是不是有哪兒不對……”
看到院內的任教官往這邊看,我趕緊側身擋住方希明:“先收起來,晚上咱們再研究。”
上午訓練結束,方希明回了趟後院。
出來後,直接把我從飯桌上叫開:“那石頭不對,是擺陣法用的東西。”
“你意思是說,在咱們常去的山上,有人擺陣法?”
“嗯。”
“那是邪陣,還是彆的?”
“我看不出來,但從符紋可以預料,這個陣法肯定很厲害。”
兩人都沒主意了。
沉默片刻,他猜測:“你說會不會是以前我師父,或者是燕先生留下來的,咱們沒發現?”
“不太可能,”我搖頭,“如果是方師父留下來的、還有用的陣,他一定會跟你說。要是沒用的陣,這些石頭應該也不會擺在路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