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一起走在街上。
聽她輕聲細語的說話。
說與燕雲閒在一起的點滴。
“我與他呀,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不知道,他小時候可調皮了,總是跑到我們家,還要跟我睡在一張床上。”
咋沒尿你一床?
“那時我們還很小,父母也樂意讓我們一起,所以五歲之前,不是他睡在我家,就是我睡在他家。”
嫌床多就捐出去。
“後來嘛,就一起讀書,他讀書成績可好了。”
一聽就知道你是個渣。
杜藤小姐朝我笑了笑:“我的成績就差一點……哦,對了,我聽說林小姐讀書時,成績也很好。”
我沒應聲。
她也並不是訊問我的意見,已經接著往下說:“雲閒總是來我家裡給我補課。”
還渣出榮耀來了,就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
“林小姐,你都不知道,他真的是一個很熱心的人,又特彆有感恩的心,彆人對他有一點點的好,他就會記在心裡,永遠對這個人好。”
老子比你清楚,我外婆不就是例子嘛!
還感恩的心,感謝有你,跟我白話這一堆。
儘管肚疼小姐說的很含蓄,我還是從她的話裡聽出了一股陳年老茶屏的黴味。
隻是喬雅欣出來時,我氣勢洶洶,以茶還茶。
而麵對她時,卻一點戰鬥力也沒有。
隻想趕快結束。
我甚至想,燕雲閒要是帶著她來看我比賽,還是不要來了。
姐不需要多的觀眾,姐想獨強。
“杜藤小姐,”我止步,也打斷她的話,“街就逛到這兒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明顯愣了一下:“啊,林小姐不等雲閒回來嗎?”
“不等了……”
“誒,他回來了……雲閒,這兒。”
我旁邊的老黴茶餅突然一臉喜氣,輕輕跳著腳往一個方向揮手。
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