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我說這麼大的陣仗,差點把我們倆玩死在裡麵,原來是出自宋師伯的手。
太牛批了。
就是最後破的有點奇怪。
不過這會兒我不想了解這個,我隻想知道,宋師伯跟方希明嘀咕了啥。
“他怎麼跟你說的,說了啥,讓你跟任教官在一起嗎?”
太急了,繞著床頭過去找他。
小夥子跟我轉圈。
“不是,他沒這麼說。”
“那是咋說的,你吃牙膏了,一次擠一點,能不能一回吐一條,向我亮亮你的長度呀!”
小老弟的嘴角抽了一下:“林煜秋,你現在說話真的……”
“彆真的假的了,趕緊說正事,宋師伯到底跟你說了啥?”
他的眼皮顫了一下,聲音突然低下來:“說帶我走。”
我……不追了。
停在床頭的另一側,手指捏住病床一頭的鐵欄。
真涼。
許久,才輕音問他:“那、你怎麼沒走?”
我是心虛的,因為知道他一開始就不想留在這裡。
若不是方師父有令,他怕是早走了。
現在宋師伯來帶他,沒有不走的道理。
我甚至想,或許這個比賽結束,他就該走了吧!
鼻子莫名就有些發酸,眼皮也垂下來,不太敢看方希明的表情。
他也不說話,跟被人點了穴一樣,立在床對麵,跟我保持一米的距離。
“叮叮叮”
手機不合時宜的叫喚起來。
我一陣煩躁,拿起就要按拒聽。
卻突然聽到對麵說話:“我想留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