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弟不甘示弱,跟我橫:“我為什麼要跟你提,你不是也沒問,事大事小跟你我有什麼關係。”
這話,真差點給我氣暈過去。
但羅靜家的事,我還得求助於他。
大女子,咱能屈能伸,現在先不跟他計較。
我自己快速調節了一下情緒,降低語調,誠懇地問:“小方道長,那現在怎麼辦?”
“等。”
“等啥?”
“等你那位同學把東西買回來,畫符。”
“然後呢?”
他轉過頭來看我:“你之前跟她關係不是不好嗎?還很煩她來桃園,怎麼這會兒熱心起來了?”
“兩碼事。”
我著急解決問題,沒跟他多說與羅靜的事,繼續問正題:“符能鎮住她家的臟東西嗎?”
“不那麼厲害的應該可以。”
他這麼一說,我更緊張了:“啥意思啊?你是不是看出來,她家的東西很厲害了?”
方希明不說話。
這給我急的。
正要再細問,病房門已經響了。
羅靜手裡提的抱的,整了一堆東西過來。
光是黃表紙就一大捆,等她把層層疊疊的黑塑料袋打開,我和方希明直接傻眼了。
裡麵用三個純淨水瓶,足足裝滿三瓶雞血。
羅靜搓著手,又急又慌又無措:“我……我也不知道要用多少,就多弄一點來,怕不夠了。”
又忙著解釋:“白公雞是我托飯店的同事去買的,我看了,都是純白色的,剩下的是我自己買的,你們看行嗎?”
我忍不住多看她一眼。
還挺有辦法。
我說回來的這麼快,原來是兵分兩路了,人脈也不是很差。
剩下的就看小方道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