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輕鬆,我卻不敢大意。
現在是什麼情況,生死攸關。
自從燕雲閒把我的前世今生扒完,我膽子就變小了,彆說是出桃園了,沒人跟著,我從後院走到前院,心裡都有點發虛。
所以吃過晚飯,我花了點時間,給小老弟畫了張縣城街道圖。
我小學初中高中全是在縣城上的,十幾年咱也不是白混的,裡麵大小街道胡同,一清二楚。
畫功嘛,湊湊合合,反正都是線,寫個街道名兒的不是。
再說了,他看不懂,不是還能找人打聽嗎?
將圖拍在小老弟麵前,神色鄭重:“我就不去了,你和任教官一起吧,讓他騎大摩托帶你,應該很快就能回來。”
方希明皺著眼看我的圖紙。
我指著中間、用紅筆加粗加重的地方:“福山大道,左轉,就是這條紅線,民俗一條街,裡麵很多店鋪,你多逛幾家,肯定能淘到東西。”
然後拿過他的手機,把我的付款軟件登上去:“密碼一六四個八,一路發發發,記好了,到時候選了東西,直接手機支付。”
另外,又給他拿了一些現金。
這種跟道家術法有關的東西,咱也不知道什麼價,怎麼個交易法,多備點錢總是好的。
所有東西都給方希明裝到一個背包裡後,任教官那兒也得我來搞定。
就是天晚了,往外頭看一眼,黑乎乎的,就沒往小樓那邊跑。
回屋給任教官打了個電話。
他凶的很:“林煜秋,你大晚上的打什麼電話,不知道人要睡覺?”
我拖長了聲音氣他:“任教官,這個點您老人家睡了嗎?八點喲,半個月前,我們都還在俯臥撐呢。”
“怎麼著,來找我算帳?”
“沒有沒有,您的帳都算完了,現在我是來收帳的,你可彆忘了,輸的人要聽我使喚哦!”
在他掐死我之前,快速喊:“明天帶方希明去鎮上,一切聽他吩咐,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