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就消失了。
我看他屋裡還亮著燈,過去敲門。
“誰?”
聽不出喜怒,我就自報家門:“我,林煜秋。”
“轟”
門在我麵前掀開,任大爺壓著聲音朝我怒吼:“大半夜你不睡覺敲我門乾什麼?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晚上不能走的太近,你不怕你們家燕先生誤會,我還擔心我們家蔡小姐擔心……呯!”
我一句話沒說,他轟完就又把門懟上了。
我僵在門邊,手還抬著,保持剛才敲門的動作。
他剛才喊的是什麼鬼?
什麼我們家燕先生,他們家蔡小姐?
之前他打我的時候,也沒聽他提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還親口傳授方希明,要打哪個部位,我才能倒的更快。
“當當當當當當”
兩隻手齊上,把他屋門當鼓敲。
門再次從裡麵拽開,帶著一股強勁的風。
任鵬眼露凶光:“林煜秋,你到底想乾什麼?”
我先用腳卡住門縫,這才開口:“你把剛才的話跟我解釋一遍。”
他朝天翻眼:“你是不是腦袋不清楚了?正好,明天吳醫生就來了,我讓他給你看看,現在,回去睡覺。”
他要關門。
見我腳卡在那裡,更氣。
我也氣的不輕:“怎麼著,出來打一架?”
任鵬瞬間就氣笑了:“林煜秋,挑釁我?”
“對,我要是打贏你,你得告訴我你今晚吃錯了什麼藥,剛才說的話又是什麼鬼話。”
任大爺開始挽袖子:“說吧,你輸了怎麼樣?”
“我輸了任你處置。”
“去哪兒打?”
我往劉叔劉嬸屋裡看了眼,“外麵。”
我們倆一前一後走出前院大門,在與桃園出口的一片空地上拉開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