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地下全部找過,哪兒都沒有。
蹊蹺的要命。
可我現在顧不上,萬事俱備,隻欠血紙。
姐姐我再滴兩張還不行嗎?咱有的是血。
找紙,撕創可貼,都不用再割,傷口還沒長實呢,擠一擠就有了。
血滴到紙上,慢慢洇開一小片。
妥了。
伸手去摸打火機,卻摸了個空。
“咦~,剛才明明放這兒了?!”
把血紙拿開,水盆端了,桌上的東西全部翻一遍。
好嘛,打火機又不見了。
姐也是個倔人,一手拿著血紙,轉身出門,直奔東屋。
案桌上常年都放著打火機,連燈都不用開,摸都摸得著。
抓緊打火機回來,腳一落地就察覺不對。
低頭一看,明晃晃的,還反光。
蹲下仔細檢查,我去,全是水呀!
水盆扔在桌子邊,我之前打過來的半盆清水,全部灑到地上,水汪汪一片。
這是在我這個立誌、入玄門的人麵前,公開鬨小鬼呀,還把人放在眼裡不?
我的過去也不看了,打火機直接點香。
雖然我現在術法不值一提,可敵方也強不到哪兒去。
他但凡有蛇妖一半的能力,都得出來跟我硬剛,何至於耍這種小手段,藏我東西破壞我好事。
檀香的青煙在室內幽幽升起。
我口念咒語,目光如炬,仔細檢查屋內每個角落。
一圈下來,毫無收獲。
從抽屜裡拿出一張、方希明走時留下來的符紙,點燃之後,扔在空地上。
一邊念咒一邊又快速找了一圈。
符紙燃儘,檀香也基本燒完,可是,我仍然毫無結果。
額頭的汗冒了出來。
這個院子,包括整個桃園,現在是什麼情況,我比誰都清楚。
不誇張的講,光是陣法符咒就布的像鐵桶一樣,普通的陰靈彆說進來了,靠近一下,他們就得難受,像餘小菊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