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交換的資料沒有任何價值，我現在還站在這兒聽你廢話，已經仁至義儘，所以，柳先生，適可而止。”
他臉上的笑意完全消失，研究似地盯住我的臉。
我任他盯。
咱也不是那種被彆人看一眼，就把持不住的人。
“怎麼，被我說中目的，這會兒沒話說了？”還得將他一軍。
柳沐霆搖頭，“我隻是沒想到，你會說出這樣的話。”
“是嗎？”
“是啊，我得到的資料是，你隻有十八歲，青春爛漫，學習成績還很好，對未來充滿童話般的向往，怎麼說出來的話會這麼老練……”
“誰給你的資料？”
他警惕性很高，立刻意識到了什麼，一扯嘴角又笑起來，“這個問題，才是我跟你交換的條件，這樣吧，你現在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告訴你。”
大爺的，做個屁的朋友。
字字句句都是條件交換，還非要打著交朋友的名義，他是有多缺朋友。
雖然這個問題我也沒那麼想知道，但我想聽聽他要問什麼。
“好，你問。”
他往前邁了一步，已經與我麵對麵，不足一米。
我自然地往後撤，保持安全距離。
他看到我的舉動，就又笑出了聲：“林小姐，你說燕雲閒是你的男朋友，是認真的嗎？”
這個問題讓我一愣。
他立刻解釋：“正經問題，不是開玩笑。”
我更納悶了。
以為他會問我的身世，或者關於外婆，桃園的事。
畢竟他的這個身份，燕雲閒早就給我提過醒，我也沒當他是一個傻白甜。
不過，反應過來後，我也沒再多糾結。
麵不改色的回答他，“當然，這是我拚本事追到的男朋友，高富帥，還能做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