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共九十八,吃完記著結帳。”
“沒問題。”
把袋子拎進後院的廚房,重新洗了碗盤,把飯菜從盒子裡倒出來。
拿快餐盒實在不太好看。
哎,劉叔他們不在,我們想吃個正式的飯,都這麼彆扭和麻煩。
好在,靜明師姐和木言都是隨和的人,不做任何挑釁。
甚至在吃完飯以後,還為我的生計打算了一番。
大概意思就是,學道是個漫長的過程,但普通人的日子總要開銷。
我們這一片桃園的收入,根本維持不下去,再加上一圈雞也不行。
我在介紹燕雲閒時,曾提過他在經濟上給了我很大幫忙。
但師姐在說此事時,卻絲毫沒提從他那兒來的錢。
我也沒提,但心裡大概是有數的。
無論如何,我都是要學會自立的,不能總是依靠彆人。
至於我的道術,估計在靜明師姐眼裡,就是三腳貓。
所以她走的時候,給我留了一大遝的符。
基本都是平安護身的。
還跟我說,“隨緣給吧,信主家境艱難,幾十一百都可,如是並不在乎什麼錢財,多收一點也是可以的。”
我隻留了兩張,“謝謝師姐,我自己目前也在學畫符,雖然成功率不高,有時候因為術法原因,作用也不大,但是我在努力。”
至於收下的兩張,這是我們親情聯係。
開三輪車載她們下山,在鎮上的公交車站,找到去靈山的車子。
直到把兩人送上車,看著她們離開,還有諸多不舍。
這是我活近二十年來,唯一的親戚啊。
也是為了這親戚,學車的進度必須加快。
以後再去靈山,或者師姐過來,不能再讓她們步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