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著急,“可是師姐,那些傷害我的,我不是應該知道的更清楚才對嗎?這樣才規避風險呀。”
靜明師姐永遠平靜悠遠,聽到我的話,依然以笑麵對。
“未必呀,有些事情傷身又傷心,你知道了,不但規避不了,還可能會很難過。”
“那是什麼事?”
師姐完全不上當,多的話一個字也不說。
這通電話,等於白打。
接下來幾天,我試著從燕雲閒,任鵬口中套點消息,也都失敗了。
月初前,羅彩鳳又上山來了一趟。
帶了禮物,語氣特彆懇切,想讓我跟他們一起去靈山,給她兒子還願。
但因為師姐的告誡,我還是拒絕了她。
不過,當著她的麵,我給靜明師姐打了個電話,放外音,通話內容都給她聽到。
羅彩鳳知道娘娘廟跟我有師徒的聯係,總算放下心來,歡天喜地的下山去。
之後事情圓滿,她還又來了一趟桃園,非要再給我封個紅包。
我推辭了。
主要是這事不是我經手做的,咱也不好意思妄拿彆人的錢。
接下來就是我備戰科目三。
教練一直安慰鼓勵我,說我學的特彆快特彆好,一定能考過。
我對自己也有信心。
不負眾望,暑假前,我終於拿到了駕駛本。
當天,放在桃園裡許久的新車,終於上路了。
坐了滿車的人。
燕雲閒在副駕,任鵬和張忱在後座。
我都為他們捏了一把汗,想親手為他們係上安全帶。
女司機第一天拿本上路,他們就敢坐車?
這得是多大的勇氣,多大無為的精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