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站起來。
他還回頭朝我壓壓手,“活人都好好的,多的是見麵機會,丫頭你要好好把下麵的帶出來,說不定裡麵還有我們祖上的親人呢。”
一句話,差點把我整破防了。
魯爺果然是魯爺,每句話都踩在點上。
隻是他走以後,我就愁上了。
連早餐都沒吃好,倆眼光盯著那把銅錢劍呢。
打電話問師姐。
她告訴我一些用銅錢錢的方法,但因為這件法器是彆人家的,法器原先使用者經曆了些什麼,又是怎麼用的,我們都不可知。
所以,那些方法有等同於沒有。
我向魯師傅打聽,他也十分羞愧。
“我知道他家好些年不看事了,但我不知道是這麼個不看法。”
“啥意思?”
魯師傅嘴皮顫了一下,“外麵都傳他們隻是不給普通人看,都往大城市裡跑,給那些有錢人看呢。”
這傳說,可不像空穴來風。
我進一步打聽。
魯師傅因為對此內疚,也是知無不言。
“他家經常有外地人來,都是開著老貴的車,身上穿的、西裝皮鞋的,光那頭發上的油,都能炒兩鍋菜。”
這個……咳,不必細說的。
我已經深刻體會到了外地來人的富有。
“這些人一來,就進他們家屋裡,到底說些啥,沒人知道,但隻要是來的人,沒有說來了就走的,最少也在他家裡呆上一天,有的還要擱上三四天。魯爺家也不管吃不管住,他們就坐在車裡,要不就是去旅舍裡住一晚,第二天又來。”
我試著問:“就沒一個人知道,他們到底說些什麼?”
魯師傅搖頭,“這些人一來,魯爺家就把門關了,他們家人的嘴也嚴的很,一個字都不往外露。”
“這可蹊蹺了!”
“可不嗎?所以我們這裡的人都說,他們是有真本事的,就是不想搭理窮人,隻想掙大錢。”
他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我要不是、要不是實在沒法,也不會找到他家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