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跟他們並沒什麼共同話題聊。
一頓飯吃完,我跟張忱回酒店時,把話跟他說開,“你不用拿這些試探我,我對燕雲閒從來沒有放棄。”
他不說話。
我則要開誠布公地跟他談一回。
這也是燕雲閒出事以後,我們倆第一次正麵說這個事。
感覺上,好像張忱跟燕雲閒的感情更好,而我是那個負心人。
現在還要費儘心思跟他解釋:我不是有意要負他的,我也是有苦衷的。
就、挺搞笑。
也很心酸。
我問張忱,“燕雲閒的情況你清楚嗎?”
他還是不說話。
我把包裡的木頭人拿出來,“我知道他的前世今生,也知道他為了我吃了很多苦,現在更是……”
這個話題真的很不適合說下去,沒說兩句聲音就發哽。
我灌了一杯水進肚,才把語氣調整過來。
“之前他往我窗前種梧桐樹,給我梧桐枝,都是他自己把能量轉給我用。”
“表麵看上去,好像我也很厲害,還能把樹木招出來幫忙,實際都是燕雲閒在幫我,我自己根本什麼都不會。”
張忱終於抬起頭來了,“你知道?”
我朝他苦笑,“你不會真當我傻成那樣吧?”
從他的表情裡我看出來了,他過去是真的這麼想的。
真是讓人無語,可我也不能向他發火。
“他為我做的一切,我都知道,你對我說過的那些話,我也都記在心裡,更能看到燕雲閒為了我,做出的變化和犧牲,我不是要傷他,要跟他分手,我隻是不想他為了我,把自己弄的這麼不堪,我想讓他也好好的活著,哪怕我們永不相見,隻要知道他好好的,我就知足,所以我那個時候才故意氣他,故意跟他分手。”
一口氣把這些說完,我胸口急速起伏。
半晌,才靠回椅子上,問張忱,“你跟他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