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幾位夫人就先後出了茶座的門。
服務員過來傳話,說高夫人請我們過去。
我跟花宜交換一下眼神。
兩人心裡都有了數,此事有戲。
富貴太太們的座位,跟外麵的散座是不太一樣的,裝修有品,服務員都是單獨服務的。
不過,高夫人能來這裡,也說明她的態度是對外的,至少沒那麼至高無上。
我雖然沒進過富豪的圈子,但也大概知道,像她們這種極彆的有錢人,聚會最起碼也是高檔會所。
好多人家裡,都有專門供她們吃喝玩樂的地方,根本不會來這種小資就能來的茶座。
降檔次了。
我們進來後,高夫人並未讓我們坐,甚至沒馬上跟我們搭話,隻是慢悠悠地喝著手裡的茶。
花宜手裡本來是提著禮物的。
按我們一開始的打算,先把禮物送出去。
這麼貴的東西,總能讓高夫人開口。
隻要她開口,我就有話往下接。
但現在,我改變了主意。
在花宜想往前時,我悄悄拉住她的袖子。
她立馬意會,重新站好在我身邊。
高夫人要傲,我們也得抬起下巴,不能先矮下去,讓她看不起。
畢竟前高夫人的消息,是她也想知道的。
茶座裡很安靜。
外麵既是有說話聲,也都控製著音量,越發顯的這個地方優雅得趣。
高夫人慢悠悠喝了兩口茶,才抬起眼皮,“我不認識你,為什麼要相信你的話。”
嘿,打直拳。
我喜歡。
“高夫人認不認識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提供的消息,對你有用,對不對?”
高夫人冷“嗬”,“她都死了二十多年,還有什麼有用的消息 。”
“二十多年可以改變很多東西,也有些東西是不能改變的,比如繼承權。”
高夫人的臉色果然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