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還真做了。”
一絲恐懼攀上孟九歌的心頭,“你什麼意思?”
“三年前,去做處女膜修複的人不是你麼?裝什麼?”
墨喻川眼底是輝不去的鄙夷。孟九歌心口絞痛,張口便要解釋,“不是的,當年的事是……”
三年前她就不是處女了。
可是奪走她身子的人,她也不知道是誰,為了不被墨喻川發現,她去做了處女膜修複手術。
“嗬。”
冷笑打斷了孟九歌未說儘的話語,墨喻川彎腰拾起地上的紅酒瓶放下鼻尖輕輕聞著,“孟九歌,你是想將我當猴耍。三年前是,現在也是。”
“我在商場這麼多年,迷/情藥的味道我會聞不出來?”
墨喻川鬆手,任紅酒瓶在地上摔出綠色的花來。
“孟九歌,機會我給你了,剩餘的,看你的本身。”
墨喻川轉身就走,沒有再去看孟九歌的神情.
長腿即將邁出屋門的時候,他回頭笑的諷刺,“不過我還得謝謝你,如果不是下藥,我真是對你這樣的女人提不起一絲的興趣。”
屋門摔的響亮,震的孟九歌耳朵一陣陣發疼。
望著床上觸目驚心的紅,鼻尖發酸。
忍不住側身躺下,擺出蜷縮姿勢,孟九歌呆呆的望向了窗外。
引擎發動的聲音格外響亮,帶著孟九歌未說儘的話揚長而去。
她要等墨喻川回來,她要向他解釋三年前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