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難道時至今日,你冥頑不靈的要搶走我的一切嗎?裕達集團的一切,我都可以給你,但是唯獨池初哥,不可以讓給你。”俞貞悲傷的捂住臉,顫抖著,哭泣著,看起來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俞雪不解的看著俞貞,一臉茫然。這個女人從來不不知道什麼叫善良,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明明自己才一無所有,現在搞得好像是她奪走了俞貞的一切。
“俞貞,你到底要乾什麼?”
啪的一聲,一個鮮紅的掌印突如其來的扣在了俞雪的臉上,鮮紅的血從她的嘴角流出。
“夠了,不是叫你不要耍花樣嗎?”池初惡狠狠的看著眼前這個讓他未婚妻流淚的女人。
被突降的一把掌打的昏頭轉向的俞雪,定睛看著池初,眼裡全是委屈。自己什麼都沒做,憑什麼這麼對她?就算他池初現在移情彆戀,也不用對自己像個陌生人一樣狠厲吧?
“俞貞,你最好解釋清楚。”
“姐,我從小跟你分享我跟池初的事。結果現在你卻跑到他家來,想要搶走他。”俞貞眼裡劃過一絲狡黠,隨後又恢複了委屈抽泣的表情。
俞雪啊,俞雪,你是有多蠢。池初永遠都不會記得你了。他隻認識我手中的戒指。再多的解釋,都是愚蠢。
池初的臉色愈加難看,冰冷的眼神讓想要解釋的俞雪感到深深的恐懼。“池初,你相信我,我沒有。”
池初冷笑了一聲,看著她身上穿著的池家傭人獨有的工衣,事實已經很清楚了。蠢笨的女人,隻不過睡了一次,就妄想成為這個家的女主人。這種女人的心機跟智商完全不符。他再也不想見到這個惡心的女人。
“看在你是俞貞堂姐的份上,今天不跟你計較。趕緊滾。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否則,以後我就不會客氣了。”
池初以前從來不會這樣跟她說話。而現在站在她眼前的這個男人,對他卻始終是一副狠厲的樣子。
剛剛從他嘴裡一字一句的話像一把鋒利冰冷的刀,一刀一刀的割傷俞雪的心,一刀一刀的切斷她的期望。如果她出了這個門,她就再也見不到她的孩子、她的池初。深深的絕望在心底升起,仿佛是汪洋大海中的一艘要沉入深海的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