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的車快速的在雨夜裡奔馳。顛簸的道路,把虛弱的雨雪顛的。骨頭生疼。
俞雪看著身邊的俞貞,心裡有點疑惑。今天是父母的忌日,但是這個女人會有那麼好心,帶自己去祭拜父母。這個女人又想耍什麼手段。不管這個女人又計劃怎麼害他,但至少今天是她給自己求情,才有了給父母祭拜的機會。
俞貞雙眼定定的凝視前方,臉上毫無表情。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在她的心裡盤旋,似乎還會有一個美好的結果。想到這,俞貞不自覺的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但很快,又恢複了陰沉的麵孔。
車裡誰也沒有說話,大家的心裡各自籌劃自己的好事。車裡沉默的空氣像是凝固了一般。
外麵的雨下得更大了,劈裡啪啦的打在快速移動的車窗前。路上的路燈越來越稀少,黑色的車在無儘的黑暗中奔馳。無儘的黑夜吞噬著車輛發出來的燈光,道路兩旁的氣氛愈加的陰森恐怖。
冷漠的聲音從俞貞的嘴裡傳出,“姐,其實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
俞貞伸出瘦長的,關節分明的手指親輕輕的拂過俞雪蒼白的臉。
“哦,是嗎?”俞雪掙紮著推開了她的手。她這個妹妹,自小就喜歡跟他爭東西,小到他喜歡的玩具。大到裕達的繼承權,還是現在她心愛的池初。
從小她就讓著她,因為叔叔對他的養育之恩,因為她是不懂事的妹妹,但是現在她的所作所為讓她心寒。
“你帶著我的腎你想跑到哪裡去?因為你的逃跑,我的病遲遲不能根治。”俞貞突然像發了瘋一樣,使勁的揪著俞雪的頭往車窗上砸。
俞雪掙紮著護住自己的頭,但是她還是沒能躲過像雨點一樣密集的撞擊。奪走了她的一切,現在還惦記自己的腎。俞貞你真是惡毒到令人發指。
或許是俞貞累了,她很快的停止了對俞雪的瘋狂折磨。
此時俞雪的額頭已經高高的聳起,紅腫了起來。絲絲血跡也順著高聳的地方,順著臉頰慢慢的流下來。
“姐,告訴你一個秘密。”得意的俞貞似笑非笑的欣賞她的戰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