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爭吵之後,池初很久都沒有來過這間房子。
百無聊賴的俞雪懶懶的,遊走在,空蕩蕩的房間裡。
一個穿著白色圍裙的傭人,拿著一張信。恭敬的遞給了,正在漫步的俞雪。
俞雪疑惑的看著他,是誰會給自己送來這樣一張信啊?
庭院的風,吹得滲人。於是她走進了屋,批了一件圍巾。好奇心促使她打開了那封沒有署名的信。信上寫著:二樓書房見,池初。
二樓書房,就是那個常年緊閉著門,連家裡的保姆都不能去打掃的地方。
聽那些在這裡呆的久的老人說,二樓的書房是這棟房子的禁地。
池初從不允許任何人踏入那間房。就算是去清掃的保姆都不可以。
為什麼池初今天會邀請我去二樓見麵。
俞雪不解的看著他手中這封署名為池初的信。
即使帶著懷疑,但她還願意去赴約。她願意相信,池初約她在二樓書房見麵的事兒。
她的腳,不由自主的朝著二樓那個房間走去。
輕輕推開書房的門。這個書房不大,雖然不常打掃卻十分的整潔。柔軟的陽光,通過南邊的窗戶,透過淺黃色的窗簾照進來。把這個屋子,照的格外的溫暖。
這裡所有的書籍文件都有序的擺放在靠牆一邊的書架。唯獨書桌前淩亂的擺放了一些發黃的信件。那堆淩亂的信件深深的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俞雪靠近的那張似乎在向他招手的書桌。她走進那張充滿吸引力的辦公桌,拿著桌子上的幾張紙,裡麵有好幾張,上麵寫滿了她的名字。有一張甚至畫了她的肖像。
她心裡一震,難道池初已經記得我了?她心裡充滿期待,期待著與池初相認的畫麵。
書房的門,吱呀的一聲被人推開了。感覺背後有一股,冷冷的空氣,吹了進來。
俞雪扭頭望去,原來是,她滿心歡喜期待的那個池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