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能避住不讓他做惡夢吧。”
他冷哼:“惡夢是在給他提醒,他父母的事解決了,他的惡夢自然就沒了。”
他的身子往前傾,眼睛看著我的眼睛問:“阿煜小姐,你覺得他父母要生一個孩子是很快的事情嗎?”
我們倆本來就站的近,他這麼往前一壓,我隻能往後仰。
這會兒都仰的快下腰了。
他還沒完,“再說,他本來命硬,連父母都妨克,你覺得他會任由兄弟姐妹出生,壓自己一頭嗎?”
我真急了:“那你不早說……誒……誒誒誒……”
本來就成後彎弓的身體,這會兒一激動,直接往後倒了。
手不自覺地往前撈,一把抓燕雲閒的衣領,連帶著他一起“庫通”一聲躺倒在地。
我磕的後腦勺都麻了,後心也一震一震的。
再看砸到我身上那位,好整以暇,正偏頭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莫名其妙的,我臉“唰”一下熱了,燙的呀。
推他:“起來呀,磕死我了。”
“是嗎?”
他動了一下,用力地把自己的手從我後腦勺抽出來,看了看手背:“是磕的不輕。”
我臉更燙了。
慌亂地爬起來,忙著去看他的手:“沒事吧,要不要擦藥。”
他把手往我麵前一伸,意圖明確。
我拎出藥箱,一邊小心翼翼給他擦藥,一邊虛心誠心地向他請教:“那小朋友家的事,還有彆的辦法解決嗎?咱幫人幫到底,也不能看著他父母出事吧。”
“你想解決?”他偏頭看我,眼裡都是諱莫如深。
我本來要出口的“當然”,就婉轉了一下:“想是想,就是我能力有限,不知道怎麼解決,還請燕……阿……阿閒哥幫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