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扭動了一下腰肢,也眯著眼睛對我笑:“不會太遠,出了這片桃樹林就行。”
“哦,在外麵的路口可以嗎?”
“可以。”
“那好呀,那我跟你走。”
她眯細的眼裡閃起了光。
我也真的跟她走了兩步,然後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地:“等一下,我那個什麼來了,我得去一趟廁所。”
女人的臉上明顯疑惑:“什麼來了?”
“就是那個呀……大姨媽,好朋友,常親戚。”
“你有親戚?”
她臉上的疑惑告訴我,她可能真不是女人,連大姨媽都不知道,是不是太跳戲了。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怎麼才能順利擺脫她。
我一通形容解釋,加了許多專有名詞,力爭把簡單的事說的極為複雜,目的就是這一趟廁所,我必須得去,並且是立刻馬上。
但我向她保證,一定偷偷去上,不被人看到,然後上完就出來跟她走。
而且能跟她去更隱密更遠的地方,給她足夠發揮的空間。
想來這個誘惑對她也是挺大的。
她竟然同意了。
我心裡著急離開,表麵卻依依不舍,還怕她走掉似地再三叮囑:“你在這兒等著,千萬彆走開,萬一我找不到你,就沒人跟我說這事了。”
“好好好,我不走開,你快點。”
“嗯嗯,千萬彆走啊……”
轉頭看著她,腳卻拚命往前跑。
到了訓練棚,立馬抓住方希明:“桃園裡有一個女人,下雪天穿個旗袍,要帶我走。”
他起身就要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