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說的……”我小聲嘟囔。
“我說的是你能打嬴我,來呀。”他寒聲肅臉,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我往後退。
怯了。
還有點羞。
但不得不說,任教官雖然嚴厲嘴損,刻薄無情,但教人打架是真的有一套。
那些他買回來的沙袋,木樁,他都自己又改裝一遍(最驚恐的是,我和方希明都沒看到過他做這些事)。
做成人的形狀,然後在上麵標注上穴位,軟肋,致命點。
教的拳法和格鬥術,也不是像電視上看的那些花架子。
可以說,毫無美感可言,但每一招出去,都是把對方往死裡弄。
這麼說吧,他的訓練,不像是教我們兩個打架,像是在訓練殺手。
我們從他這兒畢業,出去就能進入電視裡說的雇傭兵殺手營,接那種一單幾百上千萬的買賣。
想起這個,還有點小興奮,感覺我欠的帳可以還上了。
所以我練的特彆認識,就想著有朝一日,真能接一單超級任務,從此走上人生顛峰,擺脫貧困現狀。
方希明練的也很認真,不時還剜一眼任鵬。
我們都想打嬴他,為這些天的壓抑出一口氣。
捶沙袋捶到手關節出血,擊木樁更是把自己的胳膊和腿上擊的到處都是青紫。
天氣冷,皮膚脆,搞出傷口很容易,但是想好起來卻很難。
沒兩天時間,我的手背上就全是血道子,晚上用熱水洗過,上了藥,貼上膠布。
白天一用力再度崩開,而且因天冷的原因,還生了凍瘡。
過去細白的手,現在全是疤疤賴賴,粗糙的能當癢癢撓,刮著衣服都“沙沙”響。
自我勤奮的一周,過的非常快。
我和方希明還沒練夠,已經到了任鵬說的比武時間。